“咳咳……一来就被炸。”天朔擦了擦嘴角的烟灰,从地上站起来。
这可真是……让人不爽啊。
“拓拉,你怎么样了?”天朔向着逐魇骑士走去,在面对狂轰滥炸,两人被迫分离开来。
“无碍。”逐魇骑士提着长柄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残存建筑劈碎。
“你盔甲被划破了……呼,不过好在没有受伤。”天朔长吐出一口气,要是被划伤了,没有紧急处理被感染几乎是肯定的。
“竟拿活性源石充当脏弹……”逐魇骑士望着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城市,源石横行。
“依旧是令人厌恶的城市,与卡西米尔腐败不同的是这里硝烟弥漫,并且惨无人道。”逐魇骑士震刀将上面的源石碎渣震掉。
“的确,这种无差别的轰炸让这座城市的平民死伤惨重……”正当天朔说话之际一把飞斧从一侧飞驰而来。
当!!
天朔挥刀将对方的飞斧掀飞,嵌进一旁的废墟碎石中。
“拓拉,第一个任务,目标就是那些穿着这种盔甲的人。”天朔转身对着一个街道,从烟雾中走出来数人。
“他们就是深池?”
“虽然我不知道深池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他们在屠杀平民,肆意妄为,就像是在享受此时此刻。”
“嘿,先生,你这是在赞赏我们吗?”雄辩家率先从街道中走出来。
“其实我们只是想过去,两位先生挡住了去路,当然,如果先生愿意移那么一小步……呃。”雄辩家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已经插进自己心脏的血刃。
对方正在疯狂汲取着他心口的浓稠鲜血。
“这……这不可能……”
天朔一手按在对方肩膀上,嘴贴近对方耳朵“话可真多,另外……其余五人也别想跑掉。”
说完将血刃抽出对方心脏,任由已经皮肤发黑的雄辩家跪下,向着地面倒去。
“这……怎么…可……能……”
雄辩家到死也是睁着眼睛,黑色的血丝充斥着对方的眼球。
阿斯卡纶给天朔血刃添加的毒素在一瞬间扼杀了对方一切生还的可能。
“砍我一斧还想和我好好说话,又没点实力还想装逼,你怎么不去死呢?”天朔抖了抖自己血刃上的鲜血。
“……差点忘了,其实你还是挺厉害的。”天朔一脚把对方踹飞在一旁的石墙上,将石墙撞得稀碎。
尸体带着碎石如同流星一般抛向远处,砸中另一个正在赶来的囚犯。
“只是遇见了我。”
天朔伸了伸懒腰“拓拉,另外两个交给你,没问题吧?也不知道怎么的,对方就冲着咱们来了。”
“可以,嗜杀之人当以处决。”逐魇骑士提着长柄刀,在地上滑行,擦出刺耳的声响。
“是不是行踪暴露了?”天朔向着前方走去,他的身后也只有平民……不,还有一个躺着的深池人员,重伤的深池人员。
那一身盔甲天朔能够分得清楚。
“身后的那人是深池的重要人员?”天朔活动着手臂,虽然刚刚那人没什么太强的实力,对于一般的强者来说,那种力度还是挺可怕的。
但之前他替逐魇骑士硬抗了一发炮弹,让他现在手臂有些发麻。
“下次可再也不想试那炮弹了,还好是用活性源石做的脏弹……”
如果是正规的军用级规格的炮弹,天朔现在估计得生长手臂,而不是在这里揉着手臂。
刚刚死掉的应该也是深池的某个指挥人员吧?
那人的力度和卡西米尔那位女青金差不多,叫什么来着……莫妮克。
天朔迷迷糊糊的判断着,最近脑子一直不怎么清醒,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
“咳咳……这什么东西?”囚犯被雄辩家的尸体撞飞,两人滚在不远处的墙上停下。
“哪个混蛋这么没素质乱扔尸体?”囚犯拍散了被两人带起的灰尘。
“好歹扔一边……雄辩家?”囚犯将尸体翻面看着那熟悉的面孔。
“喂!毒药学者过来看看。”
“……好烈的毒,必死之毒,雄辩家怎么回事?招惹这种存在?”毒药学者反复观察着尸体,似乎这个人并不是他们的同伴。
只是一个能够瓜分他们利益的陌生人。
“鬼*维多利亚粗口*知道怎么回事,我走得好好的突然一个尸体飞过来。”囚犯起身低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囚犯抬起头只是看见毒药学者被一把利刃贯穿了胸膛。
挺得直勾勾的站在他的面前,身后一位蒙着眼的长发男子正抵着毒药学者的后背。
砰!!
一声巨响在几人中间炸开,耀眼的橙色光芒冲向天空警示着所有的深池人员。
“跑这么快?”天朔将血刃从手中的尸体内拔出。
“啧……有些贪心了,不过血刃也的确好久没有喝过血了。”天朔转动了一番血刃,把尸体扔向一边。
“唉……和玄铁,歌蕾蒂娅,巨兽这些打习惯了,打这些弱一些的还挺不习惯的。”天朔感觉就好像没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