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顿两兄弟被天火吓得一哆嗦,他们这行出来混的人可是把不能惹的人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
这位大小姐就是其中一人,不说对方背景,但说实力……也不是他们可以惹的。
夏栎揉了揉天火脑袋“好啦,你喝多了,脾气收一收,病人还在这里呢。”
夏栎安抚好天火,将她扶去沙发上交给她老师昂斯特看管后来到夜烟一旁。
“奇怪……”夏栎检查了一番发现对方各项指数都有好转“苦根,夜烟小姐这不是没问题吗?”
苦根苦笑着将报告递给对方,再看向已经有些好转的天朔。
“被人救了。”苦根并没有说出天朔和他的能力,既然对方蒙着面,想必也不想暴露。
做人得机灵一点。
“这……不是,这是矿石病啊,谁能有这个能力?”夏栎手中的法杖散发着绿萤光,将夜烟罩住。
生命的源泉梳理着夜烟可以称得上糟糕的身体。
苦根打着哈哈,并没有说什么。
“算了算了,人没事就好。”许久后夏栎的法杖恢复平静,夜烟已经睡了过去。
“我还得出城呢,先走了。”夏栎打着招呼提着法杖匆匆出了房间。
“有事记得通讯!”
“夏栎总是匆匆忙忙的。”天火麻木的脑袋昏昏欲睡。
“蒙贝兰小姐,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太多酒的吗?”昂斯特让仆人给天火递来一杯醒酒水。
“老师……”蒙贝兰捏着杯子,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你不知道,那群家伙,他们已经无药可救了!”
“都是什么人啊,提的都是什么意见啊,他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那帮议员根本就是……”天火说着将杯子中的液体一口喝下,就像她还在喝酒一样。
“根本就是一群蠢货!!”
昂斯特带着一丝微笑看着这位年轻的大小姐,对方需要见识到这些,烦恼很正常,发泄出来就好了。
“蒙贝兰小姐,今天会议如何了?”昂斯特将杯子从天火捏得死死的手中拖走,交给仆人。
“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感染者在提议案,一个判定感染者身份的机构能做多少文章,是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他们什么意思吗?”
“由什么机构来判定,判定之后以什么标准进行工作分配,哪些单位可以优先接收感染者......我当然知道,这里面都是利益。”
天火借着酒气说着一大堆话,Logos和雷德倒是饶有兴趣的听着天火的一通发言。
Scout将丹顿兄弟两人捆绑着丢在角落,两人安静得出奇,他们能够看得出这位捆绑他们的人背上背的是什么。
那玩意儿可不怎么常见,至于房间中的几人,他们也都能隐约能够凭借直觉判断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已经栽了进去了,就没必要再生事把自己的命赔进去。
“他们没有谈感染者的实际情况,但也没去争这个利,就用假惺惺的车轱辘话说这么长时间,有什么意义?”天火气鼓鼓的抱着自己的双手。
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议员们都是些贵族,他们会不会考虑感染者的实际情况这一点先不提……”Logos右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轻轻用骨笔敲击着。
“他们是不能把分蛋糕的讨论摆在台面上的。”
天火眯着眼睛看向她正前方说话的Logos,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方。
“你是……Logos先生?”
“嗯哼,蒙贝兰小姐,晚上好,需要我帮你醒醒酒吗?”Logos举着手在空中划动着。
“啊……这场会开下来,什么事情都没谈成!每个人都把感染者挂在嘴边,但进度完全是零!”天火自顾自的说着话,似乎已经将Logos抛在了脑后。
“看样子比我想象中要喝得多,你说对吧。”Logos看向天朔,他从干员们听说了天朔喝完酒发酒疯一事。
绝大部分干员并没有看清天朔是被谁逮住抓走的,只是说一道影子。
Logos知道,是阿斯卡纶出的手。
天朔嘴角抽了抽,难道这个黑历史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蒙贝兰小姐,你需要休息了,你喝得太多了。”昂斯特将喃喃细语的天火拖向房外,客房还空着。
Scout打着哈欠靠在丹顿兄弟身旁的墙壁上“现在是不是要来解决这两个家伙了?”
Scout的话让丹顿兄弟神经紧绷起来。
除了天朔,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两人身上。
“那个……有话咱都可以说的……哈哈……”瘦子男子被众人盯得有些胆怯,施术单元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去。
所有武器都被天火融了个底朝天,就连燃烧弹都被融了,这简直就……不可思议。
Scout打着哈欠,困意十足,后遗症开始发作了“交给你们了,外面来了一群麻烦的家伙,我去弄走他们。”
警备队的人员已经到了昂斯特议员老宅外的街道上。
Scout从窗口跃出,在空中对准警备队队长的侧耳旁一枪。
砰!!
Sc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