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人,库兰塔,他们在哪儿!?”
“难道我千里迢迢来到骑士之国,是为了和感染者、米诺斯人和自己的同族决斗的吗!!”
“奇耻大辱!”
逐魇骑士在一瞬间全身沾染暗影,黑暗遍布全场,四双眼睛出现在血骑士周边,五柄刀刃向血骑士劈下。
血液从血骑士鲜红盔甲流出,在空中扭动如同浪潮击碎了逐魇骑士的进攻。
“年轻的梦魇。我不是你的导师,但是,如果你渴望一个对手,我可以教你一件事情。”
“虚张声势的恐惧,对任何一个努力活在当下的人来说,都毫无意义。”
血骑士左脚后退了半步。
鲜血渗出他的铠甲,在空中凝聚成流。
红光包裹在他的巨斧上,就像审判的利刃。
血液浸染了赛场,粘稠的血液如同尸山血海。
“回答我,梦魇,在你梦里的历史中,在那上千年前至今的历史之中,可曾有过感染者的丁点生机?!”
“别感到怯懦,梦魇!自称怯薛的梦魇!”
“你的可汗在哪!让他上前来!”
……
耀骑士“你可汗在哪儿?”
……
老骑士“你的可汗哪儿?”
……
天朔“可汗是谁?”
……
画面如同电视播放一般在逐魇骑士脑海中回放。
可汗已经过去千年,只能在历史书上找寻他的痕迹。
“……父亲,劲敌,导师,理想。”
逐魇骑士看着眼前的血海“我竟然想在这座城市寻找这些?”
“不,这些只是残念,我为自己画下的天途道路。”
“年轻的猎人踏上天途♪”
“从梦里出发,去往黄金的彼岸♪”
梦魇,一匹梦魇伫立在赛场上。
四肢放松,破绽百出,头盔下的视线不知扫视着何处。他哼着首古老的歌谣。
“直到黑夜将他的视野涂抹♪”
“直到骨塔矗立在心头♪”
“直到毒参扼住朦胧的故土♪”
血骑士手中的血斧散发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如同可以切碎大地一般“你的祷告结束了?”
“我的家人都死了,我的同胞都迷失了。”
“可汗就在我的刀尖上……”
逐魇骑士举起长柄刀,张开双手,这匹梦魇第一次拥抱现实。
怯薛的长旗在他身后立起,大军的王帐在赛场上伫立。
“我——就是我自己的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