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脚步声往自己这边走来,大概是霜星吧,天朔猜想到。
可能是因为高兴脚步声都没有注意隐藏。
“很高兴?”天朔模糊听见有人在对面坐下。
“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霜星疑惑了起来,听声辨位,还能听出心情?
“萝卜给我一……”还没等天朔说完便吃了一口雪,仰天而倒“咳咳咳……”
剩下的只有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
夜幕降临,众人该站岗的站岗该休息的休息。
除了被爱国者挂在树梢上的天朔“这……这也是什么训练吗?”
无人应答。
老爷子之前风扇频率比以往要快很多,呃,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挣扎了一番发现无济于事,而且他能听见最近的地面声音都异常的远,可见他被挂在了一棵多高的大树上。
风扇的声音越来越模糊“诶?!老爷子,老爷子!你别走啊!”
这……是要在这里挂上一晚吗?
下半夜换岗,出来一人是之前雪怪小队里的孔德拉沙。
出来正好撞见在挣扎的天朔,因为夜幕所以只能看出一个人影。
“谁?谁在那儿?”
“我,天朔。”天朔折腾了半夜,现在已经认命一般,就在那儿挂着,动也不动一下了。
“天朔小兄弟?哈哈哈哈,你怎么在上面?你被安排在那上面值班吗?”孔德拉沙看着天朔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天朔摆了摆手“别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爱国者老爷子把我挂这儿半夜了,哎。”
“大爹把你挂上面?”孔德拉沙转悠到树底下抬头向上望去“还挺高。”
“能把放我下来吗?”天朔无力的哀嚎,虽然今天夜幕温度并不是很低,但难免会有寒风从衣缝钻进来让天朔冷得一抖。
“大爹把你挂上面我可不敢把你放下来,何况这么高,我想放你下来也无力啊。”说着向另一边走去。
“诶!别走啊,别让我一个人啊。”
“我还得站岗嘞,就在那边,离这儿不远。”孔德拉沙朝着天朔挥了挥手“再会啦。”
应该……是训练吧?天朔再次垂下头不再言语。
清晨
早早起来的塔露拉和霜星看着挂在树梢上颓废无比的天朔,不约而同的相视一望。
“你干嘛呢?”塔露拉来到树底,从下望上去看见了天朔那眼眶确定了是天朔。
我在干什么?天朔自己也不知道。
“我在……我在训练。”总不能说被老爷子莫名其妙的就挂在了树梢上一夜吧。
“训练?”塔露拉对此保持怀疑,站岗回来的孔德拉沙看见还在树梢上的天朔。
“你还在上面啊,大爹还没把你弄下来?”
“爱国者先生?”
“爸?”
孔德拉沙一脸疑惑“天朔没告诉你们吗?他都被大爹挂这儿一夜嘞。”
两人想了想,没想出个什么,随后都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爱国者一定有他的想法。
两人没走多久爱国者来到树下把天朔放了下来。
酸痛,麻痹……。
天朔体会了从未体会过的体验。
“跟上,感染者。”
……
自天朔被挂在树梢已经过去几天,从外面回来的天朔一倒躺在篝火旁,无力起身。
他发现老爷子每天都是去某个地方,然后就能听见和那天基本相同打斗的声音,然后在对方要走的时候先走一步。
嗯……这是为什么呢?
等等。这个行为,很像天朔以前看小说时的护道者。
天朔被自己的想法一惊,直愣愣的坐起来,老爷子他不会很强吧?
“能听见多少声音?”
爱国者的低沉嗓音传入天朔耳中。
“呃,这几天基本可以分辨不那么复杂的声音立场了,像白天那种吵杂场面我还是分辨不出来。”天朔一脸颓废样。
“很不错了,感染者,你的源石技艺很强。”
光是被动的效果就能让一个普通感染者在几天变成如此,可见完全掌握的潜力有多大,爱国者在不断思量着。
源石技艺,说起来,他的源石技艺到底是什么效果呢……天朔思索着,他到现在也还没有摸索清楚。
“你的帐篷已经准备好了,感染者,你准备好了吗?”
天朔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确定他做好了准备,但……好像必须做好准备。
“休息,明天会有所不同。”
第二天和往常一样跟随着爱国者来到某一地方,现在天朔已经可以跟得上爱国者的速度不掉队,除非,路面过于坑洼。
一处不明声源出现了,就在爱国者那边。
那是什么东西?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爱国者把那些有着奇怪声音东西放在了几处地点。
“起来,你还要在那里呆到什么时候!”
霜星的声音传入天朔耳朵。
“你冻着我了,你这白兔子!”塔露拉将霜星凝结的冰拍开。
两人配合着在矿场守军里来回穿梭,冰与火的华丽表演,可惜天朔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