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既然是无限制的，那总可以提问你吧？”

身边只有以藤蔓托着自己的灵沙和幻夜，没有其他的人，江泽索性就直接出了声。

年轻的帝王声音低沉，眸中已经带上了冷色：

“系统，你既然是站在我这边的，就不应该有事瞒我。”

系统沉默片刻，才出声：

【“无限制提问卡”确实可以对我提问，但是宿主……】

【我也不想瞒着你，可是有些事情，主系统勒令我不能说。】

【我能告诉宿主的是，现在并不是宿主可以知道的时间，一旦宿主能知道了，我会立刻告诉宿主想知道的任何事。】

江泽皱了皱眉，感受到胸口灼热的痛楚彻底消散，便收回了玄冰心髓。

没等江泽继续对系统说什么，系统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请宿主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会给宿主带来危险的事，但我上面还有主系统。】

江泽捏了捏眉心：

“所有的你这样的系统，都和你一样由主系统管理？”

系统知道江泽暂时不会抓着它不能说的地方追问了，当即知无不言：

【不是的，像我们这样的系统，管理体系很严格，有专门负责监督和管理我们的系统存在，层层管理，职责明确，分工严格，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异常的……】

顿了顿，系统又补充道：

【但是宿主和我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