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看了一眼手中等级是【SS＋】的水墨寒骨扇，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可以是可以，但是效果有限。】

江泽眸光一转，几乎是瞬间就get到了系统的弦外之音：

“也就是说，有专门威慑其他宝物的宝物存在？”

系统：【……对。】

有时候宿主太聪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事。

只希望别翻车，别被宿主发现其他的事情……

江泽并不知道系统这些小心思和碎碎念，只是相当熟练的转了转手上的水墨寒骨扇，没继续回应系统了。

月色悄无声息的漫上了格窗，杨思澜就这么在养心殿门口跪了一整夜。

翌日早朝，江泽来的不算晚，但杨琦到的更早，已经在杨思澜的位置上站定了。

这虽然不是一张特别陌生的面孔，但是大多数上了年纪的官员都不是那么熟悉杨琦，此时正时不时的打量着他。

一时间满朝文武心思各异，各怀鬼胎。

但是有了之前林文成的前车之鉴，一时间并没有人敢说什么，尤其是杨琦站的，可是钦天监监正杨思澜的位置。

杨思澜昨个才去养心殿前长跪不起，今天位子上就换了个人，众臣即便不太认识杨琦的脸，心中也对他的身份有了猜测。

随着太监的一声公鸭嗓，早朝正式开始。

杨琦赶在所有人上奏之前，先一步踏出，声音掷地有声：

“陛下，草民有林文成贪污受贿、拐卖大周女子、私自练兵的证据！”

此话一出，朝堂顿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中。

只有一阵清风拂面，吹动了杨琦的衣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