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泽唇角的笑意虽然很淡,但是心情似乎还不错,一来是没有必要在这时候和箫雅容彻底翻脸,也就不必闹得不愉快。
二来么……箫雅容这张脸,放眼百花争妍的后宫之中,也是能让江泽眼前一亮的。
她虽然不是苏妲己那种妖媚娇艳的长相,也不像武则天那般自带清冷矜贵的气质,但是箫雅容温婉大气,确实很是符合此时她一国之母的身份的。
箫雅容见江泽似乎并没有怪罪之意,心底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江泽真的已经确认了这封家书是出自她的宫中,甚至和她关系密切的话,此时应该不仅仅是单纯的拿这封家书来给她辨认字迹了……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江泽可是当着群臣的面,在舞陵架打了箫鹏举一个耳光啊!
当时箫雅容自己亲眼所见,可是直接就把箫鹏举给扇的下了高台,完全就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的。
箫雅容扪心自问,以江泽的性格,如果真的能确认这家书出自她手中,应该已经勃然大怒的质问她“怎么连自己写的家书都不认得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片和和气气的,还给她烘干头发的。
是我自乱阵脚了……
箫雅容定了定神,见江泽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苍白了许久的脸色透出一点薄薄的红意:
“陛下,那这封家书,该如何处置?”
江泽笑了一下,矜贵的丹凤眼中透出几许的意味不明:
“皇宫之中有人向外传信,这件事情朕自然不会姑息。”
箫雅容刚刚恢复了一旦红润的脸色又开始有惨白下去的迹象,然后,他就看着年轻的帝王一抬手,面前顿时凭空出现了一个黑衣暗卫:
“吩咐下去,皇宫之内所有人,不论是干什么差事的,全部写一份这样的菜单来,一个字也不许差,明日早朝之前,朕要看到所有人写好的。”
暗卫低眉顺目的应了一声“是”,就接过箫雅容手上的家书,让人抄下家书后面那份菜单了。
江泽唇角一勾,回眸看了一眼还没完全整理好表情的箫雅容,眸中划过一抹玩味,话到嘴边,变成了:
“今夜朕会再来的。”
说罢,听着心底系统提示奖励已到账的声音,江泽很是满意的离开了。
箫雅容坐在绣榻上,一时间表情有些复杂。
她也不是第一天入宫了,江泽第一天登基,当晚她就被送进了宫中,第二天江泽就给她举办了封后大典。
算起来,她应该是江泽后宫之中进宫最早的嫔妃了吧?
时隔很多天,江泽又要来她这里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像往常一般厌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另一边,江泽惦记着刚刚拿到的随机建筑图纸,连帝王轿撵都没坐,直接运起步法,飞檐走壁的在皇宫的房顶上穿行。
来福苦哈哈的和一众太监抬着空轿撵在下边跟着。
走至半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泽的步伐突然一顿。
是武则天。
此时的武则天身上虽然还是宫装衣裙,头上却只简单的戴了两支金钗,胳膊上还带了缚膊。
缚膊都带了,是要大干一场?
江泽没忍住停住了步伐,就在牡丹园的不远处的房顶上,默默地旁观起武则天来。
虽然这么干多少有点影响他的帝王威仪,但是此时此刻,显然是旁观武则天这件事情更刺激一些。
来福带着抬轿撵的太监路过牡丹园时,满脸都是迷惑。
看着在房顶上藏起身形,却不经意露出一点明黄色衣角的江泽,来福的脚步顿了一下,面色如常的带着太监们抬着轿撵继续往养心殿走了。
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傻太监,他到底还是雨化田一手带出来的西厂暗卫,即便江泽没有下令,这种状况下,他也能在瞬间知道该怎么办。
江泽在心底默默地给来福竖了个大拇指,继续看着扛着花锄的武则天。
武则天虽然说美貌值和智慧值都很高,但是她的武力值却并不高,更何况江泽还有已经达到了“天下无双”等级的龟息术,完全不会被武则天发现。
只见武则天放下花锄,撸了一把袖子,指挥着江泽分配给她的御林军,开始抛花圃里的土。
江泽:?
她是要干啥?
江泽的眉及不可见的蹙起。
换土?还是换花?
江泽此时站在高处,俯视整个牡丹园时,就能发现这些花圃的排列毫无章法,就像是人随手在棋盘上撒了一把棋子一般。
而且这些花圃的中间并没有留出小路。
江泽盯着看了半天,愣是看不明白这玩意儿是怎么排列的。
难道说先帝只是随便搞搞?
可是先帝那个好色重欲的,在先皇后没有被吕雉暗算之前,可是最重视她的,怎么可能给她随便建一建?
如今江泽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是能知道,帝王的真情和假意可是相当的明显而且好分辨的——
比如他会赏赐谢霜,赏赐上官宁水,也可以赏赐给箫雅容各种珍贵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