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类的思维果然和系统不一样。
江泽对系统的震惊一无所知,毕竟在他眼中,系统还只是一团没有感情的数据。
月光明朗,夜风徐徐,江泽快要走到自己的房间时,却见房门附近又守着个人。
一袭白衣,手持紫箫。
那长箫淡紫色的流光还在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江泽看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白秋生,眉梢微挑,步伐依旧沉稳,
“进来罢。”
直到二人走进房中,才发现桌案边上,还跪着一个女人。
是身穿半透明的粉色纱衣的楚寒期。
白秋生的眉梢挑了一下,看了一眼楚寒期那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赶忙非礼勿视的移开了眼,
“陛下,草民是不是坏了陛下的好事?”
江泽忍住掏出扇子给他一下子的冲动,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楚寒漪,声音淡漠:
“滚出去,以后若是再敢出现在朕眼前,就赐你凌迟之刑。”
楚寒期本就苍白一片的脸色更加惨白了,磕了个头后,毫不犹豫的起身跑路了。
江泽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示意那边的坐塌,
“坐罢。”
白秋生拱手行了一礼,而后等江泽坐下之后才坐下,面上虽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可是眼中却带着看好戏的意味:
“刚刚那个好像是楚家的庶女?”
江泽“嗯”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淡漠,看了眼白秋生清秀的眉眼,声音淡然:
“何事?”
这已经是白秋生第二次在路上堵他了。
白秋生笑了一下,看着江泽平静的眉眼:
“陛下,草民想起那御林军的异常,确实是来自玄术。”
江泽应了一声,却没有多说。
这话当时在山洞时,白秋生就说过。
白秋生来找他,应该还有别的事。
果然,白秋生又道:
“陛下,草民翻阅典籍之后发现,这种大规模的操控人心的玄术,施术之人必须在所操控之人的附近。
但是,草民今日仔细看过,这次祭祖,上官家族,只来了两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