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宏瞪了她一眼,“那小畜生蠢,你也蠢?这事就算是张家干的,人家也占着理!谁让那小畜生想出这种蠢主意?还动用了赵松……好容易在郡学安排的棋子,就这么没了!”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许坚白的母亲嘟囔。 “咽不下也得咽!”许宏冷冷地说:“对张家,不能动分毫。将来的事情……哼,将来再说……” 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