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城国际机场,晚上九点多,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下了国际航班的飞机,匆匆走出到达港。
上了一辆出租车,中年人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十里江湾,我给您加钱。”
“得咧,老板您坐好了,我可是有名的莞城车神......的徒弟!”
唰!
司机一脚地板油猛踩,出租车仿佛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让中年人吓了一跳。
心想,出租车什么时候也能有如此强的推背力了?
出了机场,上了高速,出租车才走了几公里,便轰然一声被一团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火球炸飞了......
整辆车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重重地砸在地上,轰然撞向了一旁的隔离护栏。
出租车后面,一辆黑色的阿尔法停了下来。
一个穿着一身唐装的老者下了车,走到已经面目全非的出租车残骸旁瞧了瞧。
发现那个坐车的中年人还没死透之后,老者再曲指弹出一缕耀目的白色焰火,往中年人的心口补了一记致命伤害。
而后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重新上车离去......
......
十里江湾,陈家。
今晚的生日宴注定是浪费了,白瞎老臣和沐婉蓉忙活了那么久。
因为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吃饭。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主卧的方向,在焦急地等待着。
陈十七已经替苏冷冷治疗了一个多小时了,而房门却还没有打开。
沐婉蓉已焦急地在大厅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踱步了半个小时了,她的心脏砰砰跳着,双手十指都快被自己给捏断了,却始终没有等到陈十七与苏冷冷出来。
她忍不住了,走到吴方德身旁焦急问道:“吴教授,上次你说冷冷得的是绝症,可能只能活一个月。”
“可冷冷得的到底是什么病,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告诉我吧!”
吴方德不经意地看了雷欣然一眼,终究还是不太敢彻底信任这个雷家的女人,只好摇了摇头,对苏冷冷和陈十七的事绝口不谈。
只安慰沐婉蓉说道:“苏夫人,你就安心等着吧,相信你的女儿,也要相信陈十七,这个世界上如果陈十七都救不了她,那没人能救她了,放心吧!”
话是这么说,但沐婉蓉如何能够放得下心。
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抽出一封已经发了黄的旧信封,眼睛紧紧地盯着看。
看着这封她无数次想要打开的信封,他很想看看里面的信到底写些什么内容。
这封信是她的丈夫苏栋然十年前从部队里给她寄回来的,并告诉她等到冷冷二十七岁生日过后,才交给冷冷。
苏栋然还说此信涉及冷冷的命运,要其绝对保密,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信的内容,包括她自己。
她已经将这封信压在箱底十年了,始终遵守着丈夫的嘱托,没有去动它。
现在她快忍不住了,女儿的病情让她彻底乱了阵脚,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就在她想要撕开旧信封之时,她忽然听见了主卧里传来了阵阵轻微的声响,和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叫喊声。
呸,居然有心情做那事,看来是无碍了!
沐婉蓉终于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将旧信封又塞回了抽屉里。
大厅里,听着主卧里传来的声音,众人的脸色十分精彩!
明明这套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的,怎么还能听见?
“咳咳,我去热一热饭菜,大家准备吃饭吧!”
养父老陈终于露出了笑容,马上就想逃离,于是端着已经冷掉的菜,回厨房重新加热。
“我回房间听音乐......”
陈竹羞红着脸,飞一般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老陈啊,既然冷冷没事了,饭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雷欣然脸色如常,但心脏早已怦怦乱跳起来,赶紧拿上包,像是做贼一样逃出了陈家。
“咳咳,老陈啊,我也不吃了,我也回家了。”
吴方德提上医药箱,追着雷欣然,也出了门。
眨眼间,整个大厅里就只剩下苏念念一个人了!
她双目发光,整个人忽然就变得兴奋了起来。
左看右看发现没有其他人之后,苏念念一咬牙,红着脸,像是猫一样轻轻地穿过走廊,走到了主卧门前。
她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居然听起了门!
听着房里传出的夸张声响和叫喊声,苏念念不由得咂舌道:“姐夫啊,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狂野,啧啧啧......”
“好羡慕姐姐啊!”
......
由于不顺路,吴方德谢绝了雷欣然送他回家的好意,打算自己打车离开。
就在他在街边等车之时,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悄然停在了他的身前。
车窗摇下,一个大美女笑着对他说道:“吴教授,这么晚了还拿着要想出诊呢?”
吴方德弯下腰看向车内,发现是那个身材好到让人流鼻血的美女柳儿,于是笑了笑,“是啊,帮朋友看个病,看好了就回去了。”
“我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