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手机被苏冷冷给摔碎了。
不得已,陈十七只好一大早就去买了一台新的手机。
而后开着牧马人悠哉悠哉地向着吴方德医馆而去,他有两个事要找吴方德商量。
吴方德医馆位于莞城最繁华的南城区,占据了一整栋八层楼高的建筑物。
说是医馆,其实就是个小型的综合性私人医院。
正当陈十七在停车场里停好车之际,忽然一辆熟悉的宾利停在了陈十七的身边,车上下来的是苏幸和他老婆文芷溪。
“哟呵,这废物赘婿居然买了一辆牧马人!”
苏幸一瘸一拐地下车后,看见陈十七从那辆牧马人上下来,顿时来劲了。
“前几天还在为凑两百万手术费而求爷爷告奶奶呢,想不到数日不见,发达了啊?”
陈十七斜看了苏幸一眼,没好气道:“你管不着!”
“说说吧,买车的钱从哪来的?是不是从冷冷那拿的?”
苏幸可不会放过在陈十七面前耍威风的机会,继续出言讥讽着。
“我猜也是,若不是冷冷为了你父亲的病情,向刘响刘少爷求来了两百万,吴教授哪能这么快便治好你父亲的尿毒症呢。”
“却想不到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拿这笔钱来买车了,这么做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过也是,你吃软饭都吃了三年了,花起冷冷的钱来肯定心安理得,又怎么会有良心呢!”
陈十七看着苏幸一瘸一拐、碧青脸肿的样子,一看就是来吴方德医馆就医的。
一想起那晚拿这个家伙泻火的过程,他没来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自己都为苏幸感到可怜。
“大舅哥,你还是顾一顾你自己吧,我的良心痛不痛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身体现在肯定到处都在痛!”
苏幸怒瞪着陈十七,张着口却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反讽的话。
确实如陈十七所说,前晚无缘无故被人摸入房间痛揍了一顿之后,他确实浑身哪哪都痛,昨日在床上抹红花油躺了一天。
得亏今天能够下床走路了,方才在老婆的陪同下,赶紧来看医生。
他也怀疑过是陈十七揍的他,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同时自尊心作祟让他不敢也不愿相信这个猜想。
三年来陈十七的表现一直都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除了前几天那一次发飙踹了他和那两名保镖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出格举动。
苏幸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陈十七敢弄他。
“哼!你别得意,自己老婆都快守不住了,还在这逞口舌之快,真是悲哀!”苏幸继续呛声道。
士可忍孰不可忍!
苏幸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言讥讽和挑衅,即使陈十七有再大的肚量也被惹生气了。
噗!
陈十七右手悄悄运起玄玉指,曲起中指一弹,一缕玄玉真气便钻进了苏幸的腹部,向着他的隐秘部位钻去。
“大舅哥,若说到悲哀,我想作为一个男人,你才是最悲哀的!”
陈十七看着苏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苏幸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观你印堂发黑、头冒绿光,近期不是有灾就是有帽,我想你应该和嫂子好好聊一聊了。”
陈十七说完后,举步便向前走去。
这时候陈十七忽然被文芷溪拉住了胳膊,只见文芷溪怒气冲冲地喝问道:“陈十七,你在乱说什么?你莫要血口喷人,污我清白!”
陈十七挣脱了文芷溪的手,冷笑道:“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知道。”
随后他话锋一转,“大嫂,我观你脸上怨气密布,应该是没得到满足吧,不如你待会顺便带大舅哥去男科检查检查,或许有惊喜呢!”
“放你妈的狗屁,你再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苏幸怒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斯文,对着陈十七怒喷起来。
陈十七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无辜道:“是不是,检查一下不就知道咯!”
说完不再理会两人的纠缠,快步走入了吴方德医馆。
......
在吴方德的办公室里,陈十七办好了入职手续,成为了吴方德医馆的一名见习医生。
重新拥有玄玉真气的他,在医术上比之有神医称号的吴方德还要强。
他之所以选择到吴方德医馆上班,一来是为了替苏冷冷彻底解决毒面膜事件做好准备,二来是为了掩护自己的惊天医术,让藏在暗处的炎阳门的人没那么轻易就能找到他。
即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保护吴方德,一石二鸟,岂不妙哉!
离开了吴方德的办公室后,陈十七故意到三楼的男科转了一圈。
果不其然,在看完外科的医生后,苏幸被文芷溪强行拉着去了男科做检查。
在男科主任医师的办公室里,苏幸一脸紧张地问那名白白胖胖的医生:“方医生,我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那名白胖医生拿着苏幸的几张化验单在看着,不知不觉眉头就皱了起来。
良久后,医生叹了一口气,放下了单子对苏幸说道:“苏先生,你的检查结果很奇怪,似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