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踪影。
春子就那么盯着徽音和沉时,眼神纠结于复杂并存,似乎在纠结一些事。
直到阿元走近她道,“嫂嫂,外面的天很冷,我们先进去说话吧。”
春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急忙点头,“好的,几位请进。”
她将两人带到厅堂坐下,为两人倒了一杯水后,装作不在意的坐到徽音身旁,开门见山问,“徽音姑娘,若我没有猜错,你三年前是否出了事?”
徽音到嘴边的茶没喝下去,惊奇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你一直在关注我吗?”
好家伙,她的知名度已经这么高了吗?
“并非,”春子摇摇头,指了指南面,“你们离去后不久,南海极地突然有一日迸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听说那光芒震撼三界,在我们这里看的尤为清晰。公公说,或许与你有关,于是我便想问一问。”
“南海极地散发光芒?”徽音满脑袋雾水,“我怎么不知?”
她转头问沉时,“你知道吗?”
“听说过。”
那时他沉浸在徽音逝去的悲痛中,属下派人前来通禀称南海极地有异象,他并未在意。
徽音一头雾水,“为何我没见过?”
“我想,姑娘不知道的原因应当是那异象正是因为姑娘你,”春子叹了口气,“姑娘你那时候应当出了生命危险,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三年前的确出了些危险。你的意思是说,南海极地察觉到了我的死亡,所以才散发出光芒?”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怎么会呢,我那时候与修罗族可没有什么关系。”
沉时薄唇紧绷,“为何没有关系。”
她人都是他的,为何会没有关系?
她意识到他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当时我与你身体的另一个灵魂不对付,所以才说我们才没有关系。”
他这才没有多言,紧绷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件事永远是他心底的痛,这辈子都不想再提。
春子静静地听着二人说话,见二人停嘴,得了空插道,“我曾听过,姑娘和修罗族可不是没有关系,相反,姑娘和修罗族的关系从许久以前就开始了。”
徽音不解,“这话是何意,可否劳烦春子姑娘说一说?”
春子也是一知半解,望了一眼外面正在下暴雨的天,“这番话其实是我公公说的,具体我也不知道是何意。如今暴雨天,他应当躺下歇息了,我去将他叫起来,让他同你说吧。”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徽音急于知晓真相,便对春子道,“好,那就劳烦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