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曜灵捂住被打的左脸,双眼泛光,刚才的害怕全然不在,“姐,你有办法对付那个徽音是不是?”
景灵看着曜灵这副模样,恼怒的同时有些恨铁不成钢,烦躁自己为何摊上了这么个妹妹。
她们这一脉血液单薄,一共就生了三个公主。
老三卿灵一心只想着情情爱爱,最终死在了情爱之下。
老二曜灵看着利落,狠话一句接着一句放,实际外强中干,一点脑子都没有。
最后还得靠她这个大姐操纵全场。
她瞪曜灵一眼,沉声道,“把徽音复活的消息告诉修仙界,更重要的是让月门知晓此事,并随身让人监视她的下落,将她的足迹告知月门,剩下的,我们可以等着看热闹。”
“你的意思是借月门的手除了她?”
“当然,亲自除这样一号人,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可我有些担心,据派去月门打听的细作说,之前那个月门的掌门对待那个女人不错,若是我们将消息透露给他们,他们无动于衷,或是再将那个徽音认回月门该怎么办?”
对于曜灵这些担忧,景灵只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是不是污水!
“说你是废物你还真是不浪费这个噱头,我们把消息告诉他们只是费费口舌的事,可若是他们真的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除了那个女人,那就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而且你脑子真是一点都不转么?月门掌门如果真心实意对那个女人好,三年前又怎么会在她死后急着跟她划清瓜葛!”
曜灵被她这样当着众位侍女的面不留情面的教训十分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只能忍气吞声,
“好,姐姐不要生气,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三年来,她的脾气早就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中沉淀了不少,三年前信誓旦旦说要让辞镜成为她的夫婿,如今她连这句话的口都不敢开。
“这一次不要再让我失望,”景灵警告她,“你有你的打算,我也有我的打算,你想得到辞镜,我要让他为我们所用。既然如此,就要将他全部的念想都断了,如同之前的数百年一样,全心全意为魉族办事。”
曜灵咬牙,“是。”
景灵交代完所有的事,抬眼望了一眼天际,见远处漆黑一片的夜色,整理了情绪,重新恢复假意微笑,“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也该跟随夫君回去,你好自为之。”
......
徽音第二天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余温都不剩。
她只记得睡得半昏半醒时好像看到沉时吻了她几下,然后离开了床榻。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种种,她羞的说不出话,老脸一红。
身体动一下全身都说不出的酸胀,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她动了动手指,手臂上的神经牵动全身,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嘶---”
远处的慎晶听到动静,急忙提着罗裙小跑过来,“徽音女郎,你醒了!”
“嗯,醒了,沉时去哪了?”
“回徽音女郎,族中这些天堆积的事务很多,长老们也有要事启禀王,听闻王归来今日一大早就到来,王天不亮便被他们叫走了。”
“好,我知道了。”徽音尽力忽略身上的疼痛想起身,在起来的刹那,突然感觉身下一凉。
她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她怎么忘了昨晚沉时给她沐浴后直接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她此刻身上不着寸缕,而且这一身的红印痕是怎么回事!
床榻之间虽然隔了一道金沙白帐,但慎晶就站在床榻边,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震惊的说不出话。
好家伙,这也太猛了!
原本她今日一进来服侍,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袍,以及榻边被撕成渣渣的衣裳碎片已经够惊讶了,可现在凑近看到徽音身上的印痕,更是说不出的震惊。
不愧是她们修罗族奉为天上神明的王,样样都威猛,不仅术法三界无敌手,就连那方面也不例外啊!
徽音原本就尴尬,瞄到慎晶暧昧的目光后更尴尬,不动声色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试图盖住身上的印记,“那个...那个...能帮我拿一身衣服过来吗?”
慎晶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有的有的,早就准备好了,女郎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派人来服侍你!”
她边说边示意远在殿门口的侍女,“你们过来侍奉徽音女郎更衣。”
“是!”
眼看着侍女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走来,徽音吓得脸都白了,往床榻里退了退,“那个,不用了,我不习惯别人照顾,我自己穿吧。”
“那哪行,”慎晶一件正色,“您现在可是我们未来的王后,哪有王后亲自动手穿衣裳的道理,我帮您!”
她嘴巴快咧到太阳穴,边说边想要打开金沙白帐,徽音急忙制止她,“不行!你都说我是未来的王后了,难道不得一切都听我的?”
慎晶为难,“好吧,那我将衣裳放在这里,与侍女们一起去殿外守着,女郎你稍后有需要叫我就好。”
“好好好。”
等到慎晶放完东西带着侍女们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