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龙九渊和凤非染要处死那些朝廷官员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各大宗门的耳朵里,也在周围的城池传开。
临水、廊州许多百姓听到消息,立刻不管不顾的朝着平城而来,聚集在了城外。
龙九渊听到了消息,立马命令平城知州开城门接纳了一部分百姓,其余那些进不来的便在城外扎营。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龙九渊命人在城门处搭建了高台,用以处置那些官员。
凤非染十分热心的提供了一个小型阵法,将阵法开启,可以把高台上的影像投射在外,保证所有前来观刑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户部尚书等人被拎上了高台。
他们这些天一直被关押在山洞中,水米未进,眼前也一直是漆黑一片,如今重新站到了阳光底下,竟一时间感觉恍如隔世。
刺眼的阳光落下来,他们还未站稳,耳边各种叫骂声轰然响起。
“该死的恶贼!”
“杀,杀了他们!”
绝大部分的百姓都赶过来观刑,三城加起来有将近十万人。
十万百姓的恨意和怒火凝聚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和威慑。
户部尚书等人刚一被拖拽出来,便差点跪在了地上。
叫骂喊杀声如雷贯耳,威势宛若雷霆,他们第一次如
此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心,什么叫做民意。
人群中,临水百姓最为愤怒,尤其是在看到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之后,不少人双目赤红,恨意仿佛要从眼底迸射而出。
“临水知州!你们快看,那是咱们临水的知州!”
“什么知州,容安王早已经下令罢免了那恶贼的官职,如今他不过就是一个该死的畜生!”
洪水退去,在龙九渊的安排之下,各类消息快速流通。
临水城的百姓这才知道了平城和廊州安然无恙,唯独他们临水,有将近过半的百姓遭了殃,丧命在了洪水之中。
他们这才意识到,沁春河有可能会决堤的消息早已经传达给了官员,凤小姐和容安王更是严令官员组织百姓避灾。
平城和廊州距离沁春河大堤比他们还近,可在官员的组织之下,只损毁了房屋,人员并无多少损伤。
反观他们临水,知州刻意隐瞒消息,帮着沈青眠以及那些宗门散布流言,让很多逃出城门躲避灾祸的百姓,以为自己小题大做,从而再次返回……
如果不是这个畜生,临水怎么可能遭受如此大的损失?
“杀,杀了他们!”
“畜生!该死!”
面对着周围百姓的滔天恨意,临水知州彻底被
吓傻了,脚步都不知道该怎么迈。
一旁的护卫见他不动弹,满脸嫌弃地上前踹了一脚,然后就发现临水知州刚刚站立的位置,竟有一滩黄色的液一体。
噫!
这畜生竟然被吓尿了!
护卫们越发的嫌弃了,再次一脚踹了过去。
“帮着宗门胡作非为,还以为有多大的胆量呢,原来是个怂包!”
临水的百姓忍不住在一旁叫好。
“踹死他!”
“护卫小哥,你使劲踹,多踹两脚!”
那护卫一边踹着临水知州往前走,一边看向开口对着他喊话的百姓。
“不能再使劲儿了,王爷和凤小姐亲自下令,要好好处置这些畜生,要一不小心给踹死了,回头非得治我的罪。”
临水百姓和护卫们相处的时间最长,听到他这样说,一点也不怕,反倒直接大声喊道:
“没事,护卫小哥你使劲踹,今天把他给踹死了,我在王爷和凤小姐面前给你作证。”
“啊?作证?证明人不是我弄死的?”
“没错!只要你把他踹死,回头我就能像王爷和凤小姐作证,证明你今天不在刑场,你跟我媳妇儿在我家睡觉!”
护卫一愣,看向那名百姓旁边站着的快两百斤的胖媳妇,猛的打了个寒战,一脚便把临水之舟
踹出去两米远。
不行,得快点,这届百姓有点难带啊!
因为这个小插曲,气氛变得越发热烈。
即便有暗卫在一旁维持秩序,百姓还是分外激动,导致费了不少时间,才把那些官员全部押送上刑台。
百姓们气不过,站在最前侧的人努力伸长脖子,向那些官员吐唾沫。
直到龙九渊和凤非染出来,愤怒不已的百姓才连忙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跪在地上,恭敬地朝两人行礼。
“见过容安王、见过凤小姐!”
龙九渊缓缓开口:“都平身起来吧。”
“是。”
百姓们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眼底带着浓浓的感激和激动。
龙九渊一身玄青色龙纹长袍,身姿挺拔如松,气息凛冽如雪。
在他身旁,凤非染一身烈烈如火的红色罗裙,墨色的长发被精致华美的珠钗挽起,臻首娥眉,冰肌玉骨,气息明艳、娇美。
两人往那里一站,一刚一柔,一清冷一昳丽,说不出的般配。
龙九渊坐到刑台一旁的椅子上,将主场让给了凤非染。
凤非染看向刚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