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万条船?”
龙九渊重复了一句凤非染的话,眼底刹那间闪过了一抹寒光。
真是没想到,这小骗子志向还挺远大啊!
还万条船,有他这一条就足够了!
果然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回头就想办法把她手里的银子全部要过来,替她存着。
玄玉也误会了,还以为楚惊羽也明白了自家主子对他有意思,所以用这句话劝着主子劈腿,顿时对他的感官更差。
这楚教主明明长相俊美又有能力,喜欢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怎么就看上了自家主子,坚定的来第三者插足呢?
他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凤小姐?
呜呜,他和凤小姐可是厨子交换出来的友谊,可深厚了呢!
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他们那么喜欢主子,若是知道主子这么渣他们的娘亲,不知道会如何伤心呢。
嘤嘤嘤~
上天啊,为什么要让他如此聪明,敏锐的发现了这些不对劲的地方,从而承受这种心灵上的折磨呢?
玄嵩,玉玉需要你来分担这份痛苦!
龙九渊心情不怎么美妙,看到站在一旁,脸色变来变去的玄玉,就越发的嫌弃了。
为了避免影响到凤非染,直接带着人走了出去。
“到底有何事?”
玄玉本来鼓足了勇气,可一对上龙九渊那双冰冷的眼睛,那勇气就像破了个洞的棉袄,两下就漏光了。
“那个,没什么事,就是暗卫传来消息,说临水城的知州找到了。”
“哦?”
“那人早就被天衍宗的人利用玉腰奴给收买了,这几年没少在临水城作威作福,暗中增加了不少的苛捐杂税,用的都是朝廷的名目,实际上却是在帮天衍宗收刮民脂民膏,还帮着天衍宗的那个三长老挑选了不少容貌上乘的女子,可谓是坏事做尽。”
龙九渊周身寒意一闪:“找到切实证据了?”
“是,这临水知州收到天衍宗那边的命令,故意混淆视听,让百姓们放松警惕,并没有听从命令从临水城撤离,他自己却卷着所有的财产以及妻妾子女逃离入山中。”
“暗卫抓到人的时候,从他的财物当中搜出来了一本账簿。账簿中记录着他这些年帮天衍宗收敛的钱财,以及进献上去的女子名讳。”
龙九渊沉下眸光,冰冷的眼眸幽静深远。
“有证据就好,把人扣押好了,等非……楚教主那边动完手之后,会有不少人被问罪处置,到时候,把这人一并压上去,将他所犯罪证公之于众,然后把
人处置了。”
“主子,不交由皇上那边审一审吗?”
“不必。”
“那如何处置?”
“活剐!”
这临水知州几年间进献过去的女子就有足足六十人,单单是这一项,将他千刀万剐就不为过。
“另外聚拢人手,全力配合楚教主!”
小骗子要将三城当做沈青眠等人的断头台,那他就给她递上最锋利的一把刀,助她所向披靡!
“是。”
很快,龙九渊和凤非染以探查沁春河大堤的名头,启程前往平城。
龙九渊却下令让户部尚书等人留在临水,安置这边的灾民。
户部尚书等人如何甘心?
这临水城的灾民将楚惊羽奉若神明,顺便对凤非染也是尊重不已,尤为喜欢凤非染的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可利用的机会,他们留在这里,完全是坐以待毙。
官员们自然不想等死,所以龙九渊和凤非染前脚刚走,他们后脚便抛下这些灾民跟了上去。
好在此处有龙九渊留下来的暗卫驻守,百姓们倒也心中不慌,反倒越发看清了这些朝廷官员们的嘴脸。
“说什么凤小姐引发了这场天灾,依我来看,真正引发灾祸的,该是他们这些蛀虫才是!”
“是啊,口口声声说关心我
们,为我们好,却不肯留下来帮我们做任何一点事情,满脑子想的都是算计,着实虚伪到家了。”
“容安王、楚教主和凤小姐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上去,该不会想在别的地方惹事吧?”
“肯定是,他们在这里散布流言不成,说不准就想去平城和廊州!”
“那我们该怎么做?”
“这……找石爷爷,石爷爷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
很快这些人便聚拢在了那名须发皆白的老者面前。
老者缓缓开口:
“朝廷官员散布流言,污蔑楚教主和凤小姐的名声,那我们自然也能发出正义之声,声援他们。”
“石爷爷,我们人微言轻,又没有任何的势力,该怎么为楚教主和凤小姐发声啊?”
“万民伞!”
“万民伞?”
“不错,朝廷官员在平城和廊州搞事情,那我们就直接把万民伞送到京城去!”
“朝廷律法有规定,民意若超千人,可直接上达天听,我们这么多人,制作好万民伞送入京城,定然可以直接送到皇上的面前!”
“果然还是石爷爷有见识,那我们就赶紧做吧!”
周武被单独留了下来,防止官员们在这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