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最讨厌有人说话说一半,没好气的对着凤非染低喝一声:
“你说不说?”
梅如花等人立马来到了凤非染的身边,对着三长老怒目而视。
这个老匹夫,吼什么吼?
老东西贼心不死,一个劲儿的往大小姐身上泼脏水,等他们找到机会,哪怕豁出命去,也一定要杀了他!
凤非染将肉肉和糖糖交给龙九渊,然后走到三长老的身边扬起唇角,压低声音,清冷开口:
“我推衍到: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王八见了都想给你一后背盖!”
“你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你能活着,全靠上天对智X的格外偏爱。你说说你,那么老的一个人了,在这里上蹿下跳,除了能够体现物种的多样性之外,还有什么用?”
“看看你,泪堂深又广,这是克妻;眼下有黑痣,这是克子;脸颊无肉不可交,这是克亲友!像你这样一个自私自利、克尽一切之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死活对这世间都无益,总的来说,把你扔到外面,别人都分不清你到底是个什么垃圾。”
说完了这一长串话,凤非染深深的吸了口气
,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斜了斜眼眸,给了三长老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梅如花等人目瞪口呆,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心中满是崇拜。
怎么说呢……
大小姐——牛批!
三长老脸色铁青,直接被凤非染气的浑身哆嗦。
“你……死到临头,你竟然还如此猖狂!凤非染,你敢以如此脸色来对我,我必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凤非染抬手摸了摸绝美无瑕的脸颊。
“你是什么货色,我对你就是什么脸色,你看不顺眼啊?那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天生纯真善良,装不了,讨厌一个人,都会直接写脸上。你不满意的话,就受着吧,反正能好好活着的时间也不多了。”
说完,凤非染衣袖一拂,整理了一下红裙,摇曳生姿的离开。
没办法,不提前骂一骂三长老,她怕控制不住一拳把他捶死。
龙九渊撤回了封住肉肉和糖糖耳朵的玄力,深沉的眼眸映衬着凤非染离开的背影,仿佛冰封的寒潭之中有花朵浮现,荡起了片片涟漪,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瞬间放松了下来。
这个时候,小骗子还有心思骂人,看来外面异香的事情她定然早就知道了,而且还有了应对之策。
如此,就不用担忧了。
三长老差点
被凤非染给气的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着,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噗!”
天玄宗的人看到这一幕,竭力保持住面无表情的神色。
如果不是害怕影响两宗关系的和谐,他们现在已经大笑出声了。
惨,天衍宗惨,三长老更惨!
被这样不带脏字的痛骂一顿,三长老脑瓜子都嗡嗡的吧。
陈管事心疼的拿出丹药,再次给三长老喂下去了两颗。
“三长老,你刚才太过冲动了。”
即便是要对付凤非染,也不必急于一时。
凤非染可不是空有容貌的花瓶,她瞧着单纯无害,可实际上每一步都走得精准无比,对付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子,绝不能掉以轻心,三长老明显太过急于求成了。
三长老擦干净唇角的血迹,看向陈管事的目光带满了不屑和鄙夷。
“我们两个幼年便是相识,差不多在相同的时间踏入修炼一途,之后更是前后脚的进入天衍宗,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成为三长老,而你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吗?”
陈管事眉心一皱:“你想说什么?”
“玄修讲究的是当断则断,而不是像你这般瞻前顾后,做事拖沓。还有,不要用你简单的脑子,来揣测本尊的想法,你以为我是匆忙出手吗?”
“难道不是?”
三长老冷笑一声:“呵,你猜猜沈青眠为什么在今日恰到好处的回来?”
“难道是……宗门另有安排?”
“呵呵,身为一只低下的雀鸟,不要妄图和鸿鹄飞到同一高度,你只需要好好听命行事,其他的由本尊做主。”
陈管事脸色一阵铁青,不过最终还是按耐下了怒火,俯身对着三长老行礼。
“……是。”
皇帝要带领着百官出宫,禁军先一步清理街道、驱散百姓。
百姓们不敢有丝毫冒犯,连忙回家紧闭大门。
众人一路浩浩荡荡的朝着永安将军府而去,很快见到了接替了顺天府差役工作的禁军首领。
“末将见过皇上,按照皇上的吩咐,周围已经全部戒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皇帝看向永安将军府的方向,顿时眉心紧锁。
空气中飘荡着淡粉色的雾气,将所有的房舍笼罩在了一片粉色之中,一眼瞧去颇为梦幻,可一想到有五百余名百姓丧命,再来打量这些粉色的薄雾,便让人感觉不寒而栗了。
“就是这些雾气散发了异香?”
“是,末将让人抓来了一些鸡鸭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