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领命,刷的一声长剑出鞘,对着凤非染便杀了过去。
凤非染眸光一寒,一手一个,拎起孩子往身后的树顶上一扔,冷冷的活动了一下手腕。
“乖崽崽们,稍等,娘亲先来教教废物们规矩。”
肉肉和糖糖没有丝毫恐惧之色,十分熟练的往树枝上一趴,扒开树叶,露出两双明亮亮的大眼睛。
娘亲匡扶正义,他们树上躲避。
他们熟得很,甚至都知道从什么角度看娘亲打人最佳了。
“娘亲加油!”
“娘亲最棒!”
“乖!”
凤非染回了一句,脚下一动,抬脚将刚刚坐过的石墩踢起来。
那石墩少说也得几十斤,在她脚下却如同一个大个的沙包,轻飘飘的没有丝毫的重量,嗖的一声飞起,朝着那些护卫砸了过去。
“砰!”
一名高阶玄士被砸中,顿时倒飞出去,胸口处骨裂声传来,紧接着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摔在地上,人事不知。
肉肉和糖糖看到,顿时惊呼一声:“啊,娘亲,你把废物打坏了!”
凤非染也没想到,打工人瞧着高大的小身板,竟然如此的脆弱,顿时一脸的自责之色。
“娘亲的锅。”
那可是珍贵的打工人啊!
不行,下手还得轻点。
凤非染越发谨慎的控制了一下力道,砰的一脚踹在了要伤她腰的那名初阶玄师身上。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相比
于那护卫手中的锤子,凤非染的大长腿明显要更占优势,刷的一脚便将人踹飞。
这一下还好,那打工人只是被踹飞三米,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至少没有吐血。
凤非染满意的点点头,掌控好了力道,就可以开始她的表演了。
她红唇微动,清越的嗓音带上了满满的惊慌。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青黛表姐,你不是说还钱吗,怎么却带着护卫打人?”
那些护卫们一脸的震惊。
什……什么鬼?
这凤非染究竟是什么鬼?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他们可都是段位不低的玄修啊!
还有,究竟是谁打谁?
凤非染喊了一声,确保外面看热闹的百姓能听见,回头对着其他人扬唇一笑,压低声音开口:
“不要害怕,刚刚断骨头吐血的那个是意外,业务还不太熟练,我现在已经确定好力气了,保准让你们全须全尾的。”
沈青黛也惊住了,为什么初阶玄师这么高的段位,在凤非染这个废柴面前反而成了纸糊的了?
本以为妥妥的手到擒来,为什么现在却被打得如此凄惨?
“你们是傻子吗?怎么还一个一个的上?一起围攻她,我就不信她双拳还能敌四手!”
打工人们一听,神色间骤然闪过一抹狠辣之色,齐齐的低喝一声,朝着凤非染便攻了过去。
“杀!”
眼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围攻过来。
凤非
染活动了一下肩膀,抬手往身后一抄,直接摸到了一个石墩上。
五指成爪,如插豆腐一般插进了石墩里,将其拎起来当成锤子,一锤一个打工人。
“砰!”
一名高阶玄士被打飞。
“沈青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永安将军的嫡女!”
“砰!”
两名中阶玄士被打飞。
“救命,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要这样被逼死吗?”
“砰!”
几团初阶玄士被打飞。
“噗……沈青黛……你好狠……”
不多时,脆弱的石墩被打得粉碎,而那些比石墩还脆弱的打工人,则低声哼哼着躺了一地,满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凤非染的哭腔。
如果不是胸口痛的几乎吐血,他们真的要怀疑挨打的是对方了。
沈青黛看着眼前一幕,只觉得双腿直发软。
“你……你能修炼了?不对,你周身还是没有玄力波动,难不成,你练了什么邪术?”
没错,一定是这样!
五年前,她踩得三皇子府满是脚印,如今又身手如此诡异,肯定是修炼了邪术的缘故!
凤非染吹了吹手指上沾的石墩粉末,缓缓地抬眸,将目光落到了沈青黛的身上,对着她露出了一抹明艳的笑容。
沈青黛心头狂跳,脸色隐隐发白。
“你……凤非染,我可是未来的三皇子妃,你若是对我动手的话,靖宇哥哥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凤非染抬手轻轻的抠了
抠耳朵。
人生的美,就连这样略有些不太雅观的动作,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
“我知道,渣渣废渣天仙配,彼此祸害很登对,你就不必一再强调你与渣渣的关系了,我们现在来说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沈青黛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
她虽然蠢,可也知道自己全然不是凤非染的对手,要是像那些护卫一样挨上她一脚,半条小命都得交代在这儿。
“什……什么事情?”
“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