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过是一介平民,何必辛劳各位专程跑一趟!”猛然意识到情况有变,彪形大汉迅速后退一步,只把房门留下一道窄窄的缝隙。
感觉出形势不对,镇山雷一把抽出火铳顶在彪形大汉脸上:“别动,赶紧滚出来!”
“在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是何意!”眼睛盯着黑洞洞的火铳口,彪形大汉没敢在做出进一步举动。
“有仇无仇大家心里有数,赶紧滚出来!”现在可不是需要客气的时候,镇山雷一瞪眼睛再一次发出威胁。
“最好别费事,就算会飞今天也逃不出这里!把手伸出来!”气势压人的差役哗啦一声拿出一副手铐,一指彪形大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旁边的一扇房门悄悄打开一道缝隙,一名绿衣人趴在缝隙上悄悄向外观察。
另一名绿衣人走上来,用手指指外面,又用力向外挥一下。
一直紧张看着外面的绿衣人思索一下,轻轻地摇摇头!
院子里面到处都是士兵,即使退入房间也无路可逃。彪形大汉犹豫许久之后,才十分不情愿的走出来,让差役戴上手铐。
可是让彪形大汉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
只见那名差役一伸手,从旁边一个人手里拿过一根铁链,往地上一蹲熟练的锁在彪形大汉脚踝上。
旁边是两颗黑洞的枪口,外加两把明晃晃的腰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的彪形大汉紧紧闭一下眼睛,却没敢提出任何异议。
固定程序完成,差役站起来开始对彪形大汉搜身。并很快从彪形大汉腰间抽出一根九节鞭,外加一把短刀。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两眼发直的彪形大汉直到被带出房门,神色中依旧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知府衙门的大堂威严肃穆,手持水火棍的二十几个衙役分列两边。居中而坐的马知府一脸严肃,小眼睛紧紧盯着走进来的几个人。
率先走进来的旗杆师爷紧走几步,来到马知府身边,趴在马知府耳边低声耳语两句。
“下面所站何人,见到本知府为何不跪!”迅速抬起头,马知府那张大胖脸一沉,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马大人,在下是蒋林!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便是,都是老相识,何必一定要摆官威!”
也许是感觉现在还不适合示弱,蒋林同样把脸一板。
“现在是本官问你,还轮不到你来反问!来到大堂竟然还敢如此放肆,是不是有一点不知天高地厚!”
看是早有准备马知府用鼻子哼一声,却并没有作出进一步指示。
“天高地厚也离不开人情往来,蒋某自认问心无愧,又何来天高地厚之说!至于知府大人是否了解,相信旁人同样心中有数!”
看似信心十足的蒋林,开始有意的敲打马知府。
“好,既然是个狂妄之徒,本知府也无需手下留情!来人,先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有些恼火的马知府一把抓起一根竹签,啪的一声扔在地上。
有两个差役迅速扑上去,一人抓住蒋林一只胳膊,用力把蒋林往地上按。
一旦被按倒肯定要挨打,蒋林开始奋力挣扎,用手指着马知府大喊起来:“姓马的,蒋某人是谁相信你很清楚,最好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小小狂徒竟然敢咆哮公堂,来人,重打五十大板!”冷冷一笑,马知府抓起第二根竹签使劲往地上一扔。
知府大人的指令,对于衙役们来说便是最高指示!
几名衙役一拥而上,强行抓住蒋林的双手,奋力把蒋林死死按在地上!
两个大板子瞬间开始上下飞舞,巨大的响声响彻公堂!
紧咬牙关的蒋林顿时变得满脸通红,剧烈的疼痛之下,脸部都有些变得扭曲!
一阵暴打结束,马知府十分得意的看看趴在地上的蒋林。悄悄向身边的旗杆师爷使个眼色。
“下面是何人,赶紧跪起来回话!”此时的旗杆师爷,完全变身为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赶紧跪起来回话,最好不要自讨苦吃!”有个差役走上来,用手里的水火棍使劲一戳蒋林。
继续犟嘴肯定还要挨打,蒋林似乎也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重要性。挣扎着爬起来,略有些吃力的跪在地上。
“本府现在问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案发前从事何种职业?”该公事公办的时候,绝对要有公事公办的架势!
在这一点上,马知府绝对可以算是顶尖高手。
“在下名叫蒋林,家住三镇,乃是地堂行部部主!”两眼发红的蒋林抬起头,目光落在马知府那张大胖脸上。
“知不知道本府今天审讯所谓何事,最好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一脸威严的马知府,开始正式进入审案模式。
“小人不过是一介江湖草莽,从未有违法之事,还请大人明察!”继续犟嘴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蒋林开始有意的示弱,采取以退为进模式。
“从未有违法之事,请问蒋部主的家人如今在何处?”可以算是审案老油子的马知府,并没有急于进入主题。
“小人的家人自然在家中,大人为何要问起此事?”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