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万里等人逐一查看。
几乎是走过一圈,才回到黄牡丹等人对面。把手里的字据双手展开,展现在一群人眼前。
字据写得非常清楚规范,上面还有黄老当家的签字画押。日期是在十七年前,至少从表面上看无懈可击。
盯着字据观察好一会,黄牡丹撇着嘴用鼻子轻轻哼一声:“五万两白银是何等大事,牡丹怎么从来没听家父提起过!如今家父已经仙逝,上面的手印可谓是死无对证!至于家父的签名,稍有些能力的墨客据可仿冒!仅仅凭这样一份字据来讨债,实在是有些可笑!”
“黄大小姐请不要强词夺理,这字据分明是黄老当家所出,有何可笑之处!难道是黄大小姐准备反悔,不想承认以前的债务!”
翻脸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丁运顺两眼一瞪开始步步压进。
“承认债务和接受讹诈是两回事,如此大的事情身为独女却一无所知,这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更不用说,黄家上下同样没人知道!五万两白银,请问家父借贷如此大一笔钱财,用来做什么!十几年前,黄家的产业未曾大幅增加,请问这笔钱究竟用在哪里!”
同样已经在心里做过无数次预演,黄牡丹说出来的话同样具有一定的道理。
现场的人群又开始低声议论起来,人们纷纷猜测着究竟是谁在说谎。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大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据家父说,黄老当家当初借贷,是去沿海购置宅邸和出海船只!至于黄堂主对此不知情,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当年的黄堂主还是小丫头,贪玩之心胜过顾家!不过有一点,丁某要提请黄堂主注意!”
看似胸有成竹的丁永顺故意往前一动,形成一种压迫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