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难道说李大管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如此在意遇到熟人!”迅速往后一退,冯彪双手握拳摆出一副迎战的架势。
“看来今天是一定要见见真章,既然冯护院挑事,李某愿意成全!”话音未落,李虎突然间一矮身,顺势一掌向冯彪的胸口拍过去。
翻脸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冯彪迅速用手往外一推,飞起一脚向李虎的肚子踢过去。
满不在意的李虎手掌向下一滑,直接切向冯彪的脚脖子。同时一扭身,已然来到冯彪的侧面。
一看师兄要吃亏,其中一个师兄弟想都没想。突然一个急转身,带着风声的回旋腿踢向李虎面门。
猛然意识到对方是三个人,李虎赶紧往后一撤身。双掌同时滑落,一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过去。
明知道李虎是在试探,冯彪拍拍手带着两个师兄弟继续尾随在李虎身后。像一贴狗皮膏药,一旦贴上很难在取下来。
面对三个黏在身上一样的跟踪者,李虎气得直咬牙却没有任何办法。一旦和三个人动手,不但很难占到便宜,闹不好还会给人家以扫地出门的口实。
可是一直不出去也不是个办法,李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回家。等稳定一下再想办法脱身。
大街上所发生的一切,全都被半团雾和风里行等人看在眼里。不过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
即使看着李虎走进家门,冯彪和两个师兄弟依旧没有彻底放弃。干脆停留在李虎家周围,继续玩守株待兔游戏。
随后赶到的风里行等人,分别从几个方向在外围把整个住宅控制在视线之内。摆出一副严防死守的架势。
今天晚上注定将是个风狂雨怒的夜晚,两场无声的较量已然拉开序幕。只是还不清楚,最终会鹿死谁手。
回到家里的李虎越想越不是滋味,恨不得转身冲出去和对方决一死战。可是理智很快又战胜冲动,只能不停的转来转去干生气。
总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外面出现的棘手问题必须要尽快处理。如何才能摆脱身边几贴膏药,可以算是问题的关键。
坐着等待绝对不是个好办法,李虎赶紧重新收拾一下,两次拿起一张挂在墙上的长弓,两次又重新挂回去。
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李虎差一点直接冲上去动手。
只见冯彪和一个师弟就站在院落两侧,把院落的三个方向全都控制在视线之内。不用想都知道,另一个肯定在后面。
这哪里是秘密跟踪,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居住。
心里恨得直咬牙,李虎依旧选择隐忍。走出家门后直接向大街走过去,一路上目不斜视,就像是没看到有人在监视自己。
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冯彪竟然直接招呼负责监视后侧的师兄弟赶紧回来。三个人还是和刚才一样,继续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跟在李虎身后。
不管心里有多生气,表面上还不能显露出来。顺着大街一直往前走,李虎依旧在不断思索着对策。
前面不远处出现一家小酒馆,李虎突然加快脚步走进去。
还想玩金蝉脱壳门都没有,冯彪带着两个师兄弟直接跟进去。紧挨着李虎坐在旁边的桌边。
对方的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采用这种方式来跟踪,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手里端着酒杯,李虎的脑子一直没闲着。
难道对方是有意采取这样的方式,李虎突然一机灵,终于意识到,事情要比知道的更加复杂。
赶紧把一口酒倒进嘴里,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一点碎银子扔在饭桌上。李虎迅速站起来急匆匆往外走。
冯彪和两个师弟一看情况不对,赶紧结账随后跟出去。继续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简直像是一条甩不掉的影子。
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左右为难,李虎只能一直顺着大街往前走。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规模很大的客栈,心中顿时产生一个想法。
回头看看身后的三个人,李虎故意放缓脚步。在即将和客栈大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紧走两步迅速窜进客栈。
这家伙要干什么,冯彪和两个师兄弟马上跟进去。却被迎面而来的伙计给拦住了:“请问三位个客官是否要住店?”
“对,是要住店。请问刚才走进来那位客官住在哪一个房间,你给我开一间和那位客官挨着的房间!”
缺乏经验的特质,在关键时刻顿时显露无余。
“请问客官说的是哪一位,本店来往客人太多,小的实在是记不清楚!”满脸堆笑的伙计,立马显示出油滑的一面。
“就是刚才那位身材高大的客官!”有点着急的冯彪一瞪眼睛,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那位客官住的是哪一个房间小的确实不清楚,三位还是去里面问一问为好!”混迹于生意场的人,最厉害的就是一张嘴。
里面的一张方桌后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记账先生。山羊胡小圆帽,看人的时候总是喜欢用眼角余光。
“请问刚才进来那位身材高大的客官,住在哪一个房间!在下和那位客官是一起的!”站在账房先生对面,冯彪的智商总算恢复正常。
“对不住客官,本店不许打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