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扁桃体发炎,那咋还一口气发烧三四天不退,我听隔壁那谁家的小谁说,是在车库撞的邪。”
他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小胖又扫了他一眼:“谁家孩子不发烧,别听那些人瞎叭叭。”
我也是赶紧救场,摸出一根烟递过去,小崔冲我一乐,接过烟就夹耳朵上了。
我本来心思给他点上的,一看他夹上了,也就没吭声,随便寒暄了两句,大家继续上班。
小崔坐下也没消停,从包里掏出一堆票子,然后填报销单,拿去会计尚姐那报账。
这个尚姐是个离异少妇,三十左右,长的还行,烫着大波浪,文文静静的,一说话就笑,一笑就露出俩酒窝。
但老板不在,没人签字,尚姐就把报销单收了,说等老板来了签字,才能给小崔报销。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张小胖电话忽然响了,他接起来放在耳边,连连应声了几句,然后就匆匆挂断,抬头对我和小崔说道。
“刘总打的电话,让咱们立刻过去,说孩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