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实不相瞒,靖王妃乃是臣弟所救。而这刘管家也臣弟的人当场抓获的。你如此喊冤岂不是在说,是臣弟刻意栽赃设计了这一切,目的就是为了污蔑于你?”见他这般喊冤,祁王终归忍不住开口道。
楚昭宇早就知道来告状的人肯定是他,毕竟此事楚昭文不方便出面。只是他现在不确认他们究竟有多少证据。
所以此刻他不敢妄加多言,只是故作震惊道:“九弟,你再说些什么啊?这,这简直就是荒唐啊,我何尝做过这样的事情啊。究竟是谁告诉你的啊?!”
演技不错,宋倾城看了看他,郑地有声道:“父皇,母后,祁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倾城的确是被瑞王殿下给掳走的,而后他更是命令人将我软禁了起来。甚至还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倾城都别想再回靖王府。更不要想再做回靖王妃,因为他已经早好了人代替臣妾。更为重要的是他要利用这次暗杀,将靖王和宋家都一并拿下。”
“宋倾城,你莫要血口喷人,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冤枉本王?况且本王为何要陷害宋家和七弟!”
听到她这话,楚昭宇再也忍不住了赶忙打断道。
“瑞王殿下,这其中的原因难道当真需要我说出来吗。还是殿下觉得父皇这等聪慧之人,会想不明白?殿下事到如今任凭你再巧舌如簧都是无用的。”面对他的打断,宋倾城丝毫不畏惧。
这时,一直不曾言语的楚昭文,更是像忽然反应过来。
面色陡然一变,“五哥,想不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当时你同臣弟说你娶不到她,也会让臣弟和倾城终究不得善终。那时候我还不相信,以为你不过是一时之气罢了。不曾想,你竟然……五哥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啊。
”
“你怎么可以如此设计陷害我啊,谋害父皇是何等的大罪啊。甚至于为了你的一己私情,连宋家也要为此满门被诛。五哥,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啊?!”
楚昭文此刻可谓是悲楚交加,的确他新婚不久妻子就被人掉包。更为可气的是今日他的王妃,竟然拿剑公然行刺皇上。若是不是祁王及时赶来。只怕他此刻就已经含冤入狱了吧。
这样的事情,隔谁身上谁不心寒,谁不后怕啊!
言氏看着他们几人一唱一和的联手对付楚昭宇,一双丹凤眼写满了恨意,“皇上,这,宇儿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啊。他是什么样的孩子,皇上你最清楚了。此事定是有什么误会啊,宇儿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既然这靖王妃都有人假冒,那会不会他们看到宇儿,也是被有心人假冒的呢?”
宋倾城听到她这话,心头不禁咯噔一下。这到底姜还是老得辣,她这样一推倒是把楚昭宇身上的嫌弃洗刷了大半。毕竟,这眼前的假宋倾城还搁那扣着呢。
况且楚昭文相处了怎么久都没有发现他是假的,那她一时半会认不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倾城,你可看清楚了当时掳走你。甚至后来和你说那些大逆不道话的人,当真就是朕的皇儿楚昭宇?”南夏皇帝闻言,面色肃然的问道。
宋倾城低头思索了片刻,“回父皇的话,倾城确定就是瑞王殿下。而且,倾城还是看到殿下身上挂着一块,类似于龙凤形状的紫红色玉佩。”
这话一出,言氏顿时面色一白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楚昭宇虽未言语,双眸却是如啐毒般恶狠狠的盯着宋倾城,若是可以他当真恨不得立马把她生吞活剥了。
“宇儿,这下你还什么话可说。那玉佩可是朕当初赐给你,世间仅此一块
怎么,难不成那人竟然心细到连你的玉佩都仿造了?!”南夏皇帝,面色难堪,言语犀利的质问道。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宋倾城怎么会知道这个。他是有怎么一块玉佩,可是就是因为是皇上所赐。极为珍贵所以他很少佩戴,见她的那几次更是从未带过。
可如今被她翻出了这岔,楚昭宇只能一口否认道:“父皇明鉴,那人既然敢冒充儿臣必然是做了全面的准备。就像殿前的此女一样,七弟与她相处怎么久不也没有发出破绽吗。既然如此那仿造一块玉佩也不是不可能啊!还望父皇定要相信儿臣,莫要中了小人的奸计!”
这,这……
他这话一出,一时间殿内倒是安静了不少。
宋倾城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不拿出过硬的证据楚昭宇都会想方设法狡辩。所以,此刻的她很是担忧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楚昭文和楚昭朗,难道他们筹划了怎么久。就怎么点证据若是这样的话,实在不足以定他的罪。
可就在宋倾城都要在心中哀叹时。
祁王却忽然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儿臣有铁证。可以证明此女就是瑞王派来的,而宋家小姐也的确是被他掳走软禁的。”
“哦,朗儿你还有何证据啊?”南夏皇帝出言问道。显然,刘管家、宋倾城、乃至于他的证言都没有。毕竟都是一面之词不足以定如此大罪。
“此女名叫婉儿,乃是瑞王训练的一名死士。他最得力的两个贴身护卫均认识此女,父皇只需一试便知儿臣所言是真是假。”祁王镇定无比的回应道。
这倒是个方法,南夏皇帝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