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吉言。”王梓轩看着吴煊无奈的表情,得意的笑了,内心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能感觉到,神徽的排斥消失了大半,显然对方是真的放弃修炼神血了。
这意味着,移植神徽最大的阻力已经消失!
王梓轩心情大好,命下人取来果酒糕点,摆在院内石桌上,与吴煊边吃边聊,就青蛟神徽如何修炼深入交流。
反正是寄养,吴煊知无不言,甚至还从镜灵那里要来一套秘法,专门送给王梓轩解决移植神徽的隐患。
王梓轩这段时间深受排斥反应之苦,得此秘法,自然大喜过望,当即让人准备纹银二百两,用红绸布包着送给吴煊作为答谢。
“能帮到王兄,我也很高兴,既然事情解决,在下告辞。”
吴煊有意无意在脸上摸了摸,皮笑肉不笑地冲王梓轩拱了拱手,抓起银两欲要离开。
不得不感叹王大少的腐败,吴煊一家一年的生活费不到十两,他随手就送出二百两。
不过与他送出的珍贵秘法比起来,这二百两寒酸得像是打发叫花子。
这些钱,正好可以购买一两株灵草,修炼噬神魔功,实力足够再夺回神徽,以彼之道还比之身!
噬神魔功可不止能吞噬神血。
王梓轩看到吴煊的动作,仿佛现在才发现吴煊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大惊失色问道:“吴兄且慢,你脸上的伤是何人所为?”
“这你就要问刘贵山大人了,这位大人真是威风得很。”吴煊淡淡说道
。
“刘贵山?”王梓轩又惊又怒,当即对下人大喝道,“把刘贵山那个**才擒来,竟敢伤我吴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吴煊笑而不语,他看出这王大少十分虚伪,便故作姿态,要为之前的事出一口恶气。
很快,刘贵山就被几名家仆五花大绑押到院子里跪着。
“吴兄,你说该怎么收拾这个恶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王梓轩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姿态做得很足。
刘贵山平日借着王大少的名声狐假虎威惯了,此刻见到之前被自己羞辱的吴煊竟然跟少爷谈笑风生,顿时吓得两股战战,几乎尿出来。
“把手剁了吧。”吴煊笑了笑道。
“吴少爷我错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马!”刘贵山惊恐求饶,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王梓轩嘴角微抽,扫了吴煊一眼,面露不悦之色。
他本想给对方机会做个顺水人情,对方反而蹬鼻子上脸,逼他自废手下得力干将?
不识好歹!
王梓轩干咳一声,语重心长地劝道:“吴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人。既然刘贵山这奴才打你,你动手打回去便是,何必断手断脚那么残忍?”
吴煊讥讽地看了他一眼,这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后果,搞得自己骑虎难下。
刘贵山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向王大少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领会了主人的态度,他有了底气,立刻怨毒地看向吴煊,阴狠地威胁道:“小杂种,你现在敢动一
下,明天我就剁了你老母亲!”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吴煊大怒,走上前高高抬起腿。
“小杂种想你找死?”刘贵山色厉内茬,畏惧看着那黑糊糊的鞋底,身子狠狠颤了颤,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小子真敢打?
“砰!”
“啊!”
吴煊先是一脚蹬在刘贵山脸上,将这奴才蹬翻在地。
然后“啪啪啪”踩了十几脚。
直把一张脸踩得鲜血淋漓,牙齿落了四五颗才罢休。
“嗷!吴少爷饶命!饶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了,嗬……嗬……”
刘贵山嚎得撕心裂肺,到最后几乎没了人形,眼看出气多进气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吴煊打得有些气喘,擦了擦额头汗水,心头爽快无比,终于为母亲报了那一脚之仇。
“不是让你用手吗?”王梓轩看到这血腥一幕,心情很糟糕,阴沉着脸质问。
吴煊毫不客气:“不好意思王兄,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说完,冷冷道了声告辞,提着银子径直往外走去。
王梓轩看着他消失在院门口,心头火起,狠狠一掌拍在石桌上,怒喝道:“贱种,给脸不要脸,本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轰!
石桌承受不住神徽境修士的恐怖巨力,轰然垮塌。
……
吴煊快步跑回吴府,发现母亲正靠在小院门口,望眼欲穿。
“娘,我回来了。”吴煊温声上前扶住母亲,检查她身上的伤势。
还好,刘贵山那一脚没用上
真气,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煊儿,你没事?王家那些恶人没对你做什么吧?”柳淑霞怜惜地伸出手,摸了摸吴煊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心里刀割一般疼。
“没事,王梓轩找我,是为了消除移植神徽的隐患,事成还给我银子作为酬谢。”吴煊笑着安慰母亲,还晃了晃手里的银子。
柳淑霞叹了口气,儿子天赋被夺,却不得不为仇家提供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