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逸站在业冰菱公寓的门口深呼吸了几次,摁响门铃。
“谁啊~”门铃了好几声之后,业冰菱打开了房门。
“嗯?翟天逸,是你?进来吧。”业冰菱松开门把手,后退几步让翟天逸进屋。
翟天逸走进屋,随手关了门。
“听颜诩说你喝醉了,我来看看,看看你是不是需要帮忙。”翟天逸自然的坐到沙发上。
“我……没醉!哈哈,谁说……我醉了,肯定……是……骗你的。”业冰菱说话都变得大舌头了。
翟天逸轻笑出声,就这样还说自己没醉,真是……
“我真的……没醉,不信……你看!我……还能……给你切……西瓜呢!”
翟天逸又笑了笑,今晚的她和平时真的很不一样,没有以往那样尖锐,那么固执。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切西瓜。”
业冰菱颤着步子走向厨房,翟天逸脱掉西装外套,解掉领带,舒服地半卧在沙发上。
“啊!”厨房里传来一声尖叫,其后传出低声呜咽。
“怎么了!”翟天逸赶紧站起身来冲进厨房。
前脚刚迈进厨房便看到倒坐在地上的业冰菱,她正抱着左手食指呜咽,泪流了一脸。
“手,切到手了……”
翟天逸低头看看业冰菱抱着的食指,一厘米长的口子,切的貌似还挺深。
“给我你的手,我看看。”翟天逸冲着业冰菱伸出手。
业冰菱抬头看向翟天逸,睫毛湿答答的,嘴巴还翘着,真像个小孩子。
业冰菱将左手放到翟天逸手心上。
她的手真小,还冰冰凉凉的,以前还没认真握过呢。
翟天逸在不触碰到她的食指的情况下,轻轻握住业冰菱的手,将她带到水池旁,打开水龙头,调到合适流速,轻轻的冲掉上面的血。
刚一碰到水时,业冰菱往后缩了缩。
“疼?”翟天逸转头看向她。
业冰菱点点头,睫毛还是湿乎乎的,闪着光。
“乖,忍一下。”
业冰菱又点了点头。
又冲了一会,翟天逸见血已经冲干净了,便关上水龙头,用纸巾吸去伤口周围的水。
“你把医药箱放在哪里了?”
“什么是医药箱?”
“嗯……就是有创可贴和棉签,碘酒的箱子。”
“没有,小时候每次受伤,阿花总是舔舔我的手,舔舔就不疼了,现在你帮我舔。”,业冰菱将手指伸到翟天逸嘴边。
翟天逸看看业冰菱的眼睛,坚定且认真,只好伸出舌头轻轻的碰了一下,咸的。
“
好了?”
“嗯,不疼了。”
“那你现在去换睡衣吧,把你弄睡着我还得赶回去。”
“好。”
业冰菱出门换睡衣,翟天逸把厨房收拾了一下。
“啊!”卧室里又传来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翟天逸扶额。
等赶到卧室,看到坐在床上的业冰菱摆弄着她那件系带睡衣,四根带子她怎么也系不好。
完全乱套了,翟天逸可以看见她睡衣里白色的吊带内衣。
“我来帮你。”翟天逸坐在床边替业冰菱解开系乱的睡衣,又重新系好。
刚一抬头便近距离看见业冰菱因酒精烧红的脸颊,和同样水润饱满的嘴唇。
鬼使神差,翟天逸将嘴唇贴上去,和她的手指不一样,她的嘴唇火热火热的,烧灼着翟天逸的唇。
不行!太犯规了!翟天逸将嘴唇移开,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等明天她酒醒了,肯定会觉得我趁虚而入。
翟天逸还在做着思想斗争,突然听到一句。
“翟天逸!怎么是你!?”
翟天逸被业冰菱突然的一声吓了一大跳,怀疑她是不是突然清醒了。
“哈哈,翟天逸果然是你,你这个大混蛋,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翟天逸呼出一口气,狂跳的
心终于安稳下来,原来她还醉着啊,谢天谢地。
就连翟天逸自己也不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醉酒的业冰菱,他那伪装的淡漠在醉酒的她面前难以为继。
为了保护自己铸就的那层坚冰不受控制的化了一地,自己几近赤裸的呈现在业冰菱面前,理应不安的心现在却安安稳稳待在这里。
“翟天逸!看招!”业冰菱大叫着冲向坐在床上的翟天逸,将其扑倒,坐在他身上。
业冰菱一勾嘴角,露出得意洋洋的笑,俯下身子,一口咬住翟天逸的耳朵。
“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可是你先犯的规。”
那一晚,翟天逸只记得蝉声聒噪了一夜。
第二天的业冰菱是疼醒的,浑身酸痛无力,头也难受的要命。
业冰菱双手捧着脑袋坐起身来,突然发觉自己赤裸着身子,感觉非常纳闷,明明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
披上衣服,光脚下床,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照射在她身上,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一口清晨冰凉的空气。
“嗯~”身后一声轻吟吓了她一跳,猛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