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争锋,当张家兄弟出手的那一瞬,就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姜尘不会固执的去恪守那些古板的东西。
张仲鱼死了,死前他扭头去看了一眼早已经死透的张叔鱼,然后倒了下去。
“啊!”
张伯鱼发出一声咆哮声,身外的血色虚影轰然膨胀开来,瞬息之间凝聚成一个半虚半真的
血人,原本压在他顶上的山岳符,被他强行顶开,山岳符上的灵力散去,化作一张普通的山岳符。
原本正在纠结的李玄经,陡然一惊,身子猛地朝着后边跃去。
张伯鱼死了,刚刚的那一举,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他身外那近乎凝实的血人也瞬间散去,化作一地腥臭无比的血污。
“咳,咳。”
姜尘绷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不由咳嗽了起来。
“开窍境一人搏杀两个筑基境,真的很不错。”
云溪道人走到姜尘的身旁,一脸认真的说着。
“他太大意了,而他只是乱了心神,放弃了一切的防御,否则我死了。”
姜尘摇了摇头,先是指着张叔鱼,然后又指着张仲鱼。
这一场战斗有很多侥幸的地方,他琢磨着对方有一些轻敌,毕竟一个修行不到一年的后进晚辈,怎么可能会威胁到他们,这估计是他们内心本能的想法。
生死搏杀之中,轻敌本身就是大忌,所以张叔鱼死了。
张仲鱼则完全是有点疯癫了,只想着救他的兄长,否则自己死定了。
“不管怎么样,你赢了就是结果。”
云溪道人并不是为了恭维姜尘,而是希望为他培养出一股信念,因为她清楚日后他将面临更多更残酷的战斗。
“上师。”
李玄经来到云溪道人的身前,低垂着脑袋,细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双颊微微泛红。
显然他也清楚,自己刚才的举动恐怕让云溪有些失望。
“日后我会离开大越,到那一天就没有人再庇护你,你日后还会碰到这样的场面,你如果不敢将手中的剑刺下去,那么死的将是你。”
云溪道人十分认真陈述一个事实,而没有去训斥李玄经。
“是。”
可李玄经心中却更加的难受,他有一种被人
放弃的感觉。
“哎,去南疆历练一段时间吧!”
云溪突然叹息一声,她知道一只鹰想要成长,必然要经历风雨。
南疆时常有生死搏杀,让李玄经去体会那种不是你死我亡的搏杀,或许有助于他未来的成长。
当然,在他去南疆之前,云溪会用封禁之符,封住他体内的大部分灵力,让他去体会那种生死之间的搏杀,而不是让他去南疆学怎么变成一个杀人魔头。
毕竟修士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了,凡俗之人,哪怕是那些武者,也很难对他造成威胁。
“是。”
李玄经此刻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发现云溪道人并没有放弃他。
而未来数年里,一个李姓将军在越国南疆绽放出璀璨的光辉,只是后来谁也不知道,这位将领就是帝国的第二位国师大人,当然这些都不过是后话。
此时姜尘正在兄弟三人身上搜索着有用的资料,很快就从张叔鱼身上搜出路线图,路线图描绘的正是他从镇南侯府到云溪别院的额线路。
除此之外,还搜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自然包括刚刚兄弟三人用的那道秘术。
“看来你有麻烦了。”
云溪一眼就能够从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判断出三个人是散修身份,这才有所一说。
连散修都惦记上姜尘的机缘,那么那些消息灵通的宗门没有理由不知道,或许是蓄势未发,或者是等这些散修得手,再来个渔翁得利,反正不会完全无动于衷。
“嗯。”
姜尘应了一句,然后凝眉思索了起来,他总感觉里边似乎有一张手,在操纵着什么,这是一种感觉,但他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感觉有时候不但不会骗人,反倒是会救你一命。
云溪见他沉思,也没有说话,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