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暗盟,便没有真实身份,也没有什么修炼师门!如今道友不肯将姓名告知,那应该可以告诉本堂主,你身上的堂主服饰与银色面具是哪里来的吧。”丁堂主带着一丝冰冷的口气,就对着肖延讲道。
“呵呵,丁堂主,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要公平一些,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呢?”肖延又露出了笑意,就回答道。
“这倒是非常公平,那如今由你先问吧?”丁堂主点了点头,也没有拒绝,就回答道。
“丁道友待人如此有礼节,应该是一个光明磊落之辈,却为何沦落到成为人人都痛恨的鬼面人呢?”肖延先扬后抑,就对着对方问道。
“每一个人都有些不得已的苦衷,本堂主也在所难免,而道友既然知道别人都痛恨暗盟,你却假扮成为本盟堂主,这都是非常奇特了。”丁堂主冷笑了一下,就反问道。
“呵呵,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在下成为暗盟的堂主,也是为了暗盟,如今我们双方似乎问不出什么,还不如直接说目的好了。”肖延又笑了一下,讲道。
毕竟两人的回答都如此模糊,再问下去之后,那估计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那干脆就不问了,避免浪费一些口舌了。
“这正和本堂主的意,道友来到此处,意欲何为呢?”丁堂主用着低沉的声音,就对着肖延质问道。
“在下想要杀你,然后夺取你身上的鬼面令牌,假扮成你的身份,与其他三位堂主一起混进暗盟总坛,将总坛给毁掉,到时候暗盟将不复存在了。”肖延连一丝隐瞒都没有,就直接对着讲道。
“哈哈,道友倒是非常坦白啊,只可惜本堂主虽然身为‘丁’字堂堂主,却没有鬼面令牌了,道友恐怕
要失望了,当然了,也不知道道友有没有能力胜过本堂主了。
而要混进暗盟总坛,那谈何容易,每一次我们进入总坛,都要封禁五识,根本无法感知外面发生的一切,并且我们也不能释放神识,不然将会封禁丹田,直接打入死牢了。
所以连我们都不知道总坛在哪里,你又如何与其他三位堂主一同进入暗盟呢,道友如今的盘算恐怕都无法实现了。”丁堂主喊着低沉的声音,就冷笑着喊道。
“丁堂主说得是,但是你没有鬼面令牌,我有鬼面令牌,并且如今需要的不是鬼面令牌,而是你手中那个临时的鬼面令牌,如此说,丁堂主应该明白了。
而丁堂主也说了,你们要进入总坛,自己无法感知一切,但是你们四位堂主都无法感知一切,那到底是谁带你们进入的,这分明就是有人在说谎,欺瞒其他三人。
所以只要抓住其中一个知道总坛位置的堂主,顺藤摸瓜,那一定就可以找到总坛,不知道在下分析的对,还是不对呢。”肖延取出了鬼面令牌,以证明自己说得话没有假,于是就笑着讲道。
“哈哈,道友真是明察秋毫,本堂主也曾经如此猜测过,但是无法证实,另外本堂主更加好奇的是,道友为何有本门遗失多年的令牌。”丁堂主见到了鬼面令牌之后,也没有一丝兴奋,只是冷冷地问道。
“丁堂主不是无法证实,是丁堂主不敢证实,毕竟暗盟还有一位盟主,带着金色鬼面具,身上气息异常强大,根本不是我们金丹期修士可以比拟的,不知道在下说得对,还是不对?”肖延没有回答鬼面令牌的出处,就继续讲道。
“对,本堂主见过不止一次,道友对于本盟的了解,似乎已经到了一
位堂主的级别了,而本盟有如此强大的盟主,你却还敢造次,本堂主真是不得不服啊。”丁堂主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就讲道。
“呵呵,丁堂主过奖了,暗盟虽然拥有如此强悍的修士,甚至据传已经是超越了金丹期,到达了元婴期的修为,但是丁堂主可曾见到盟主离开过总坛,或是外面有关于盟主的传言么!
而盟主既然是元婴期的修为,屏南修仙界其他宗派的里面,难道就没有元婴期修士么,若是都按照元婴期级别的修士出动,那估计就没有我们金丹期修士什么事情了。
所以就算是暗盟盟主是元婴期的修为,也要受到修仙界一些规则的约束,不然的话,屏南修仙界众多元婴期修士联合起来,恐怕暗盟盟主早已经没命了。”肖延淡淡一笑,就回答道。
“道友到底想说什么,该不会就是想要指责本盟盟主,若是屏南修仙界能够联合各派元婴期修士,那本盟早就不存在了。”丁堂主口气中有些冰冷,也带着怒气,就对着肖延质问道。
“呵呵,对,若是暗盟不想不存在,那暗盟盟主必定是受到了众多元婴期修士的约束,而既然暗盟盟主受到修仙界的约束,不能对低阶修士下手,那你觉得在下还需要害怕么!
另外还有一个猜测,虽然你们各位堂主察觉暗盟盟主的灵力气息非常强大,但是诸位只凭灵力气息作为判断,那是非常不准确的。
毕竟诸位无法释放神识,那就根本无法察觉盟主的真实修为,所以暗盟盟主未必是元婴期的修为。”肖延笑了起来,又大胆地猜测道。
“哈哈,四位堂主之中有三位是金丹后期的修为,难道你觉得金丹期后期修士对于盟主的判断,会有错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