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跟皇太女的册封大典并在一起,这不就是变相承认那位小皇子才是皇太女的生父吗?”
“那咱们陛下玩的可够花的啊,等等,要真这样的话,那我压在赌坊的十两银子岂不是要赔得血本无归了,啊!!!”
刚开始说话的官差抓狂起来,见同伴一脸幸灾乐祸,疑惑地看他。
“你不是也下了赌注吗?还比我押的多,怎么…”
“我压的陛下寝宫里那位,可不是现在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这位。”
下颌往不远处抬了抬,示意同伴看过去,鞭刑刚结束,那一声不吭的人倒在地上,血淋淋的,忒吓人。
“可别让他死了,记得让御医给他上药,你小子,今天下手够狠的啊。”
最后那两句话是跟刚刚甩完鞭子过来喝酒的官差说的。
那名官差呸了一口,满脸晦气。
“我可是整整压了好几年的私房钱在他身上,谁知道圣心如此难测。”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那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慢慢抬起的眼眸中,目光充满阴翳与冷鸷。
就在册封大典的前一天,女帝收到容晏安从牢房中越狱消失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