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那个人一样的血,就连犯贱发病都是一模一样。”
他低笑一声,但听起来自己又不是很在意,好似只是在说一件事实。
抬手擦了擦脸上那已经干了的血迹,因为靠近眼角,用力擦时牵连得眼尾都红了起来,显得十足的艳丽妖冶。
偏偏他五官如霜似雪,冷冽得如同薄刃尖刺,这样的反差,让他看着越发如鬼魅般阴暗森冷。
就像是黑暗潮湿的沼泽地里爬出来的毒蛇,光是远远瞧上一眼,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过了不知多久,他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了殿外。
临近入夜,开始下起了秋雨,君轻轻依旧还被侍卫押在外面,侍卫似乎是故意想要磋磨她,将她推在雨淋得到的地方,任由她被浇透,变得狼狈不堪。
就在她几乎要在各种异样,近乎羞辱的眼神下气晕过去时,殿内打了开来。
容晏安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只是扫了她一眼,君轻轻脸色就煞白起来,神情恐惧害怕。
可她跑不了,只能看着那轻轻把殿门重新合上的男人,脚步轻到几乎没声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那几句要化为实质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的耳畔传来话语,却是将她打入地狱的阴冷。
“你是用哪只手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