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还真有,不过…
“这些话不都是太傅让寡人说的吗?”
他逼近地向前几步。
“臣让陛下说,陛下便说,那陛下为人也太过轻率浪荡了些。”
“谬赞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苏荷发间的鎏金镶珠步摇轻晃了晃,眼尾上挑,多出几分威仪。
她抬手按住了步摇,腕骨上是被捏红的五指痕迹,还未消散。
“不过是床笫之间哄人的话,难道没有人教过太傅,女人在床上说的甜言蜜语,那都是做不得真的。”
容晏安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周身的气息冷得叫人哆嗦。
是非常生气了,但还能隐忍。
苏荷再接再厉,胆大挑衅他的底线。
“便是当时换作是别的男子,寡人也会那样说的,太傅不必执拗于这种假话。”
“再者,寡人也并非蠢傻之人,说好了不爱,这会子又爱了,岂不是打脸?那样没骨气的事,寡人身为一国之君,自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寡人也想明白了,这天下美男那么多,何必枯等一株铁树,雪中寒梅,富贵牡丹,妖娆芍药,清纯茶花…哪一样不值得寡人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