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圣主一次。

“这么多年来，是你教会了我身为一个王，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你！”

“也是你教会我，做人不要心怀仁慈，哪怕面对的人也是你！”

白魔的情绪有些波动，双手在身前再次结印，紫色光芒逐渐跟金色光芒融合，那诡异的九五之秘符文出现在身躯表面。

与他相同的是，鬼王居然也会九五之秘，施展出了同样的手法。

那矫健的上半身，全部被九五之秘覆盖，看起来极为诡异。

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弟子。

一个是圣主，一个是北王。

弟子会的东西，都是老师教的，聂风能参透出九五之秘，鬼王又怎么可能参透不出呢？

要知道，当初九龙玉玺，大部分都是圣主送给聂风的！

两人同时探出手，在天空中硬碰硬。

同样的紫霄神诀，同样的九五之秘，两者对碰发出的能量，几乎撕裂了半个空间。

这便是大道境，真正的大道合一，蕴含了天地大道之力。

白魔走了一条不寻常的大道，这大道蕴含了五扇天门中领悟的东西，同样也蕴含了九五之秘。

所以被称之为九五之道，当初跨越这个壁垒的时候，是在九音宫那里，他明白了大道合一的道理。

只是那时候的他，灵魂已经被魔气侵蚀，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哎，老师教会了弟子，看来得饿死自己。”鬼王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一切的确是他教导的聂风，从十岁那一年开始，就开始灌输君王之道。

“但你却是一个不合格的弟子，你内心充满了仁慈，所以你做什么都不配，连自己的妻子也守护不了！”

鬼王眼神变得狠厉，朝着白魔不断打出掌影。

他似乎在故意刺激，因为沐瑶的事，在聂风心里是永远的痛。

五年前那一战，让他失去了跟挚爱见面的机会。

“你在逼我杀你？”被刺激的他，浑身杀气弥漫而出。

滚滚杀气，直接冻结了他们那方天地，脚下也出现了厚厚的冰层，将其与下方隔绝。

处于下方的人，只能透过杀气冰层，看见两道身影在上面不断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