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可以跟在顾清歌身边，他可以一辈子都不开口说话的。

看着一这个样子，明明比自己小了14岁，但是跪在自己一脸的卑微，就是希望自己不要放弃他。

顾清歌心里觉得挺难受的，原来还有这么多人为了生活而不要自己的脸，不要自己的腿，就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她赶紧开口对着一道：“你不用这个样子的，既然我已经答应春兰让你先留在靖国公府，我就肯定不会赶你走的，你先站起来吧。”

顾清歌对着一开口，让他赶紧从地上站起来，一小心翼翼的

看着顾清歌。

见她是真的不会赶自己走，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坐在原本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顾清歌喝了一口水，看着自己对面的一开口道：“虽然我跟你说了我并不会赶你走的，但是我也要提前跟你说好，虽然他们都跟我说你的天赋挺好的，还可以提前出师，但是我的要求很好，你若是达不到我的要求，我还是会把你送回江南重新训练，直到你可以出来为我做事儿为止，你同意吗？”

虽然一确实挺可怜的，但是她现在目前是要招暗卫，要招属于自己的势力，并

不能因为谁可怜就把谁留下。

要真是按照这个标准来的话，靖国公府估计人都呆不下。

一听了顾清歌的话，连忙跪在地上：“请小姐放心，若是我真的达不到小姐的要求，不用小姐说，我一定会自己打包回去的。”

他这次来了京城，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回头路，他一定会努力达到顾清歌给自己布置的所有任务，绝对不会再回到将来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顾清歌听着一的话，说实话，对他的识时务还是挺满意的。

但是听到他嘶哑的声音，顾清歌

皱着眉头：“你这嗓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看刚刚一的样子，她也知道，应该就不是天生的。

她真的挺好奇的，既然不是天生的，究竟是经历了什么，这嗓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提到嗓子，一的手紧紧握在一块儿：“小姐，你应该也知道，我以前是做药人的。”

想到那段黑暗的时光，一觉得自己整个人的世界都崩溃了。

他并不想提起自己以前的往事的，但是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主子，是自己这辈子都要效忠的人，既然她开口作文了，哪怕自己心

里再难受，也要乖乖的回答她。

那天，顾清歌确实听春兰说，一以前是做人家药人的。

但是她并不知道药人是什么，只知道是替人试药，可是并不放在心上。

毕竟不是还有一条命嘛，而且试药能有多苦啊。

知道今天听到一的声音之后，她才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件多么让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她看着一，脸上充满了同情：“你当时肯定很疼吧。”

一整个人看着顾清歌的目光充满了恍惚，因为从来长这么发，没有人问自己到底疼不疼，他们只问自己还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