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摄政王的病已经治好了。”
一句话,像是石子落入深潭,荡起层层涟漪,北修宴收回了远望的目光,深不见底的双眸光华流转。
他薄唇轻启,“进来诊治。”
说完,便转身进了屋。
陆淮宁见状,眨着狡黠的大眼睛,将沈如周也推了进去,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门,“漂亮姐姐给师父针灸诊病吧,我就不打扰了。”
这是沈如周第一次进北修宴的卧房,她有些局促不安的四下打量了一下,陈设古朴雅致,没有过多的装饰,和主人的性情一样清冷沉静。
沈如周没敢多看,熟练的从药箱里拿出了针和提前制好的药水,为难的看着北修宴身上的衣服。
“摄政王,我需要给你施针,还请你脱了上衣在软榻上坐下。”
她不是第一次因为施针要求别人脱去衣服了,以往她都是很自然而然的说出了这句话,这是一个医者在给病人治病,不用顾忌男女之防。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她说起来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必定是萧辰衍总用那种龌龊的心思揣测他们,所以才害的她心绪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