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执事,你该当何罪!”
话音之大传遍了整个后山,一时间,本该在夜晚修行的外门弟子立时躁动起来,纷纷出头查探。
“如此聒噪,打扰老子修炼信不信干死你!”
“该当何罪,谁有罪?”
“怎么了怎么了……”
后山一排排院子中,开门的开门,开窗的开窗,仅仅片刻,后山之地一扫寂静,瞬间热闹了起来。
一听不远处似乎有打斗声,众人眼前一亮,当即便成群结队的朝着动静之地涌去。
毕竟修炼时间总是枯燥的,后山就这么大,稍微发生一点动静便是人尽皆知,宗门内私斗之事鲜有发生,能够在繁忙的人生中看看热闹,岂不乐哉。
不多时,居住在后山的弟子趋之若鹜般聚在李君临别院之外。
李君临漂浮在半空,自然是惹眼得很。
这不,当即便于人发现了半空中的李君临,下意识的惊呼道:“从,从天境!”
惊呼落下,场外无数目光如同聚光灯一般齐刷刷的落在李君临身上。
“凌空而行,从天境武者无疑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场上一片哗然。
外门弟子大都为中天修为,羡天境的修为已经足够静茹内门,而从天境更是稀
罕玩意儿。
能够在外门中见到一位从天境武者,你说稀罕不稀罕。
下一瞬,便有眼尖的人认出了李君临。
“那不是李君临吗,什么时候变成从天境了!?”
“李君临?那个在外门修炼了十年还未进入内门的废物李君临?”
李君临在门外生活了十余年,送走了不知道多少老人,迎接了多少新人,无数导师以及长老几乎都拿他举过反面例子,哪怕场上一大半的人都为见过他本人,但是听也听过这个名字。
众弟子见这位从天境强者竟然是外门内口口相传的废物弟子,一时间哗然更甚。
见如此多弟子前来围观,孙执事一张脸冷若寒冰,“如此聒噪,尔等当真不把纪律放在眼里,更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话音一落,所有目光又一齐落到了孙执事身上。
顷刻间,场面安静了下来,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目光不停游走在李君临与孙执事之间。
当众人见到孙执事一身狼狈的模样,以及李君临房间石墙上那个大洞时,众人神情又变得古怪起来。
以现场的总总痕迹来看,这李君临怕不是和孙执事打起来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者之间之间有不可描述之
事发生,众人登时睁大了眼睛。
曾经的废物李君临与孙执事爆发冲突,这一出好戏让得众人恨不得搬一张板凳来好好观看一番。
弟子与执事打起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执事脾性之大众人皆知,在场的哪一位弟子没有被他“照顾”过?
眼下见孙执事竟然在李君临手下吃瘪,众人如何不激动!
“孙执事,你可要想清楚抢夺弟子的宝物是什么罪!”李君临扫了眼众人,心中底气更足,看着孙执事讥笑道。
“你,你胡言乱语!”孙执事见这么多人围观,面色古怪至极,他目光阴鸷,咬牙切齿道:“哼,休得在此妖言惑众,老夫按宗门规矩惩罚你你不从,遂竟对长老公然出手,如此恶徒,应当场格杀!死不足惜!”
见到了这时孙执事到了这时还在颠倒是非,李君临不由心中一怒,提起金箍棒便朝其极速飞去。
“老家伙,是你让你孙子来找我麻烦的是吧,是非不分,黑白混淆,你孙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依我看,你才是孙子!等爷爷收拾了你,再去收拾你孙子!”
李君临可是不任人欺负之辈,若是今日软弱,必会坐实罪名任他鱼肉,正中这小人
的奸计!
不仅不能软弱,反而要强硬无比!
从前的李君临唯唯诺诺,现在的李君临可不比从前!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吃老子一棒!”
话音一落,金箍棒便已经落到孙执事头颅上空。
众弟子见状,人群中立时掀起一片哗然。
“这李君临找死吧,就算他是从天境武者,可胆敢对长老出手同样是死罪!”
“你没听见吗,孙执事想要抢夺宝物,按照规矩,就算与长老发生冲突,他也无罪。”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他的一面之词,这事可不能轻易定论,从天境弟子对孙执事出手,嘿嘿,多少年没发生过这种场面了,咱看好戏就是了……”
孙执事平日嚣张跋扈,众位弟子心底对其都有股恶气,幸灾乐祸还来不及呢,眼下可没几人为他说话。
不过,却也有不少人怀疑李君临的实力,一个废物,怎么会具有从天境的修为,面对孙执事不是自寻死路吗!
众人谈论间,孙执事便已被李君临逼退了数丈。
他方才可是吃过金箍棒的苦头,那铁棒坚硬无比,重若千钧,其中仿若蕴含有神力,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动用全力也未必能够对付
。
此等宝物不同寻常,不仅没有见过,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