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冤枉,请郡主明鉴。”丫鬟婆子们闻言顿时慌了,忙跪下磕头。
临水冷哼一声:“那还不快从实招来。”
“是是是,”几人对视一眼:“姑娘,我们也只是猜测,此事可能与西厢
那位田小姐有关,她昨日到小厨房问我们借油,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说话的是厨房的几个厨娘。
温飞絮微微皱眉:“此话当真?”
“奴婢不敢欺瞒。”几个婆子一脸讨好。
难道是田芸?温飞絮若有所思:她以为上次的谈话已经冰释前嫌。
想着温飞絮看向照花:“田小姐现在何处?”
“回小姐,田小姐自从昨日离开静好院到现在还没回来。”照花道。
对了,她想起来了,昨日是许术的生辰,田芸还特意来向她请示过。
温飞絮站起身:“临水姐姐,这里交给你了。”
“是,小姐。”临水留下挨个审问。
温飞絮带着照花走出花厅:“走,照花姐姐,我们去琴台看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是,小姐。”
自从孟秋雪出事,照花第一时间便将凌波亭封锁了,连地上的清油也没人打扫过。
“小姐小心地滑。”照花小心翼翼地扶着温飞絮。
温飞絮顿觉好笑,她怎么说也是会轻功的,怎么可能被这清油难倒。
谁知脚下一滑,温飞絮一个趔趄,下意识地撑地,手指沾了一些清油。
“这味道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温飞絮轻嗅指尖,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照花姐姐,你也闻闻看能不能想到。”
照花沾了些清油,放到鼻尖轻嗅:“小姐,这不是厨房烧菜用的清油,而是梳头用的桂花油,看来此事与田小姐无关。”只是这样一来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该回房更衣准备进宫了。”照花及时提醒。
温飞絮点点头:“走吧,若是误了时辰娘亲该担心了。”这时她突然看到地上害自己滑跤的罪魁祸首,一颗小小的红色珊瑚珠。
若她没有看错,这珊瑚珠的成色,应该是她前些日子赏赐给降霜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为何齐慕毅会这么刚好地出现在池边,看来是早有准备。
温飞絮涌起怒气,一是因为前世苏易青假意相救的经历浮上心头,二是因为齐慕毅不识好歹,竟罔顾自己好不容易才为他保住的性命。
“照花姐姐,我们走。”温飞絮将红珊瑚珠收入袖中。
“絮儿你怎么了?”孟秋雪坐在温飞絮身边,明显感觉到她在走神。
温飞絮回过神:“没什么,雪姐姐,今日是皇上寿辰,你可想好要展示什么才艺?”
“有雨齐郡主珠玉在前,我哪敢班门弄斧?”孟秋雪打趣:“你手里抱的是凤栖琴吧,可否让我一观。”
“不错,正是凤栖。”温飞絮笑着打开琴盒:“雪姐姐请看。”
孟秋雪眼中闪过羡慕:“安平王世子真是大手笔,他这么投其所好,可是对你有意?”
“雪姐姐,胡说什么呢?”温飞絮羞得面色通红。
孟秋雪偷笑道:“絮儿,你害羞了,看来你们是郎情妾意。”
“雪姐姐,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说话了。”温飞絮扭捏道。
“好好好,不说不说,”孟秋雪忙告饶:“不过真是可惜了,若是旁人,我定要让兄长争取一下,毕竟我可是一心盼着你可以做我的嫂子。”
“雪姐姐,你越说越不象话了。”温飞絮哭笑不得,自从她成了雨齐郡主,跟孟行止可是半点没有交集。
孟秋雪不服:“怎么?你不相信,我兄长的房间可是挂着你的画像。”她捂住嘴:糟糕,她居然说漏嘴了。
温飞絮一愣:什么?孟行止画了她的画像?
“絮儿,我是胡说的,你能不能当没听到?”孟秋雪急忙找话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