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受伤。”
林中月听出了话里的深意,哼笑道:“这里是望鹤门,我是门主夫人,不会有事。”
苍术没在说话,推开了房门。
门推开的同时,站在旁边的林中月,已经嗅到了浓郁的香火气息。
她下意识蹙眉,停在门口问苍术:“你们大小姐到底在做什么,屋内何来香烛气息?”
最近也没死人啊!
“不知道。”苍术挑眉:“夫人进去,就清楚了。”
林中月觉得不对,隐隐察觉到了一点。
但来都来了,易晚就算要对她出手,也不会在这里。
再说此时易晚对她出手,对她而言反而是好事。
至少,除掉易晚后,易雅兰更好对付!
林中月思及此,果断进门,走了两步又骤然停下。
正对着门口的,赫然是云氏的灵位。
灵位看起来是新刻的,用的是最为尊贵的金丝楠木,铸金描绘,看上去无比尊贵。
看清楚灵牌上名字的瞬间,林中月猛然顿住。
她已经知道,易晚要做什么了!
林中月已经生了退意,默默的朝后一步。
苍术却是抢先走到门口,将门掩住。
“你敢阻拦夫人去留?”丽桃高声呵斥道:“不想活了吗?”
“夫人既然来了,就先等等吧。”苍术挡在门口,笑道:“灵仙宗的小祖宗已经醒了,正在院子里玩耍。”
“那位小祖宗不喜欢生人,更不喜欢别人打扰,夫人在他眼中是敌人,可别出去自讨没趣。”
“万一惹怒了那位小祖宗啊,不光是望鹤门的夫人名头不好使,就算是逍遥宗也不可能保得住您。”
林中月愣在原地,神色难看。
丽桃的脸色比她更难看,她们主仆二人都知道苍术的话虽然难听,却是实话。
世人皆知,灵仙宗那位小祖宗对易晚极好,又极为护短。
关键是老祖宗小祖宗这父子俩,皆是护短之人。
林中月这等身份,可惹不起谁!
“我没打算走。”林中月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下的烦躁。
“易晚,你要我来,不是为了看你给云氏尽孝的吧?”
易晚倒了一杯酒,将之缓缓洒在灵位前,等放好了空置酒杯,这才道:“不是你要见我吗?”
“回到永安阁,我总是不愿意外出的。”
林中月的话题噎住了。
她在屋内扫了一眼,走向距离香案桌子最远的椅子,自顾坐下,道:“你的确是今非昔比。”
“有灵仙宗的小祖宗和老祖宗护着,谁也动不得你。”
“夫人既然知道,还来?”易晚坐在灵位旁边的凳子上。
手轻轻搭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以你我之间的关系,能忍辱上门,必然是有要紧事吧?”
“那是自然。”林中月正对着易晚。
对着易晚,自然也就是对着她身边的灵位。
林中月心生不喜,别开脸侧向一旁:“如今没人敢欺负你,但此前却有。”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在逍遥宗长大,很多事自然清楚,所以此番是跟你化敌为友来的。”
“是吗?”易晚似笑非笑,道:“洗耳恭听。”
林中月并未及时说话,侧头看了眼丽桃。
丽桃会意,看向苍术道:“苍术姑娘,我们夫人给小姐准备了些礼物。”
“我一个人是拿不了的,还请你跟我出去帮个忙。”
苍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不好意思啊,丽桃姑姑,我是大小姐的人。”
丽桃脸色骤变:“你现在还在望鹤门内!”
“哦。”苍术点头之后,再无表示。
“你,你们太猖狂了!”丽桃咬着牙,恨不得直接出手。
“好了,苍术说的没错,她是我的人,没我的命令她不会出去。”易晚笑了笑,轻描淡写道。
“当然了,丽桃同样是夫人的心腹,也就意味着这儿没外人,夫人有话直说。”
“我没工夫跟你们玩猜谜的游戏,更没工夫废话。”
林中月咬着牙关,道:“好,既然如此坦荡,那我就如实说了。”
“望鹤门走到现在已经如油尽灯枯,病重的易门主,同样成为废人的易长赫,长不大空有心机的易雅兰,还有离开的你。”
“便是我独自一人撑着,也不知道能撑到哪一日。”
听到这,易晚的手重了几分:“你要说就说,再讲无关的废话,我只能送客了。”
“好!”林中月看着易晚,既是恨到极点,也带着几丝快意:“那我便省去这些繁琐的前缀。”
“你被困在永安阁的那些年,不光有我的功劳,还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