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老和那位单师兄都是无辜的,咱们可别让易晚的奸计得逞!”
其他新弟子也纷纷应声,表示愿意同往,为七长老证明青白。
除了本就沉默的王洪章和元聘婷之外,平时针对易晚最凶的陈耀,一反常态的沉默了。
他脑子比这群人清醒很多,稍微往深了想,就察觉了不对——易晚不像脑子不好使。
她就算要逃避,怎么可能站上演武台之后,才点破那十个心动后期弟子的修为?
要想把事情闹大,可以直接在上台前戳破啊。
除非,易晚当真是上台之后,才发现那弟子修为对不上。
除此之外,最大的疑点在那位单师兄身上。
除了易晚和单怀,所有人都在演武台下看着,他们都瞧见易晚上台后,和单怀悄声说了什么。
而单怀在听到那番话后,原本的放松瞬间成为紧绷,骇然跃然脸上。
最后更是在看到红玉簪后,吓得直接跪下了。
单怀可是七长老钦点的弟子,他不可能被人恐吓就出卖自己的师父,除非他不想在武修堂待下去,不想在灵仙宗待下去了!
有猫腻。
陈耀分析了事情经过和疑点后,更不想参与其中了。
偏偏钱如辉那个大傻子,在看到众人响应,陈耀呆愣不语时,还专门点名道:“陈师兄,你以为呢?”
他以为,他能以为什么!
陈耀心下一梗,差点要骂人了。
众人面前,他不得不把脏话吞下去,转而表明立场:“我肯定跟大家一起。”
一片和谐中,元聘婷蹙着眉,打断道:“我就不去了。”
“这又是为何?”钱如辉不解道:“元少主,你就这么不合群吗?”
“去和不去,都是自己愿意的吧?”元聘婷冷眼看着他:“我从来不喜卷入任何是非中。”
“何况此事复杂,七长老既是没有做,不需要多我一个,也能证明。”
钱如辉还要说话,七长老咳了一声:“素闻逍遥宗三少主性子冷,也的确如此。”
“不去就不去吧,我们不能耽搁了,得快点去追易晚。”
所有人这才动身。
元聘婷留在原地,等所有人的身影看不见了,这才侧头看向演武台。
她的确不喜欢和人扎堆,所以自打演武台开了之后,她专门挑了个稍微安静的位置。
从她的角度,其实能看到易晚做了什么。
她转身上台寻找,果然在原地找到了些许几乎可以忽略的白色粉末。
元聘婷仔细的将粉末一一收起,确保别人不会发现 ,转身回自己的院子……
易晚此时已经距离宗主主殿很近了。
她脚步匆匆,一边走一边梨花带雨,引得不少人侧目好奇。
偏因为她的身份,没几个人敢搭话。
“易晚?”有人忍不住叫住她:“你这幅样子要去哪儿?”
易晚眼睛通红,装作骇然的样子道:“七长老要害我,我得请求宗主庇护!”
“七长老为何要害你?”问话那人嘴巴张大,惊诧的简直可以塞下鸡蛋了!
易晚哽咽间,还在不停往前走:“我也不知道,七长老竟然安排心动后期的弟子和我交手。”
“而且那弟子亲口承认,是七长老指使他们杀我,好可怕!”
众人一听这话,那还得了,一股脑儿跟在她身后。
就这样,跟在她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浩浩荡荡进了主殿。
早在她进入主殿前几息,云振天已经听人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整好其他几位长老都在主殿内,找他商议易晚的去向。
“胡闹,简直胡闹!”云振天气的心口上下起伏:“我昨日没能见到老祖宗,不代表他不在灵仙山。”
“老七是疯了吧,竟然敢在这个节骨眼对易晚下手,冥湖阵的事还没结束呢!”
六长老不以为然:“七弟就算动手了,易晚也没证据,宗主怕她做什么?”
“你说话不腰疼。”五长老捂着口袋,想到那些被易晚拿走的药材就心疼:“冥湖阵的事,她不照样没证据,却因此得了紫玉令牌。”
“能自如出入灵药阁,还能拿走任意药材,包括十级灵药,答应她的三枚丹药也尚未兑现,我们灵药阁简直是大出血啊!”
“这一次,大家都做好准备吧,我灵药阁和灵医阁已经没她能搜刮的,就看诸位还有什么血可以放!”
五长老的话,让大家纷纷捏紧了自己荷包中的令牌。
三长老忍不住对云振天道:“宗主,咱们灵仙宗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尤其是咱们这些老头子。”
“单单拎出一个在外头,人家都要奉为上宾,对咱们恭恭敬敬,却被一个黄毛丫头逼得闭门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