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准跟我一起死,我还会回来的,或许下一个千年……”
“……”
脑海那些画面中,一闪而逝的惊世容颜易晚再熟悉不过了。
每次站在铜镜前,就能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
竟是她?!
易晚猛然怔住,而那女子口中的帝谌和常景棣,似乎是……师父!
师父和他心爱女子相处的前生今世,为何会出现在她脑海中?
易晚愣在原地,如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样,不敢动弹。
小团子察觉不对,赶紧晃着她的衣裳,快速道:“小晚晚,你怎么了?”
易晚迟疑了片刻,小声问道:“你见过师父心爱女子的画像吗?”
小团子奇怪的看了眼她:“你之前不是问过我这个问题?”
“我,我有些忘了。”易晚沉下眉眼,不敢继续往下说,生怕小团子看出她的不对。
小团子拉住她的手,轻叹道:“你别多想,虽然你容颜上,的确和爹爹画像上的人有几分相似。”
“可听爹爹提及,她容颜无双,惊才绝艳,活泼却又沉稳,大气端庄又不失风度俏皮。”
“会医术,会占卜,会看相算命,会诛妖魔……反正没她不会的东西……”
说到这,小团子戛然而止,悻悻的打量着易晚的神色:“小晚晚,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这些话也不是爹爹说的,而是他喝多了之后,我套话得来的呓语……”
易晚苦笑着摇头,却不是在对小团子回应,而是在笑自己。
她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双喜和立秋的话而草木皆兵,竟是把自己和师父心爱之人联系在一起?
师父那么厉害,他心爱的女子肯定并非寻常人,如山巅雪莲可望不可即,岂是她能比拟?
那些画面,或许就是因为她紧张之下的联想。
易晚收起神色,牵着小团子道:“没事,我的确不厉害,更无法和别人相比。”
“但我相信只要我足够努力,总能挣出属于我的一片天地。”
“我不是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这就够了。”
小团子见她并无责备,堪堪松了一口气:“小晚晚,你这么想太好了。”
“我生怕你误会,以后都不跟我好了。”
“怎么会呢?”易晚面上重新出现了笑意:“别胡思乱想,我也很喜欢你。”
一大一小站在长街上,丝毫没注意到旁边茶馆二楼,有道阴鸷的视线紧紧锁定着他们。
直到他们没入人群在也看不见,那道视线依旧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大公子。”侍从端了茶水上前,殷勤询问:“今年您可有看上的东西,属下去安排?”
“暂时没有。”那人收回视线,瞥了眼茶碗,道:“我让你安排的事情,都稳妥了吗?”
“妥了。”侍从小心翼翼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垂眸,试探着劝道:“大公子,那孩子到底是老祖宗的人。”
“若您动手惊动老祖宗,只怕连宗主也保不住您,要不,暂时算了吧……”
被叫做大公子的男子,眉眼间和灵仙宗大长老颇为相似。
正是大长老的儿子,穆晨晨的丈夫霍利!
霍利刚端起的茶碗重重搁在桌上,阴鸷冰冷的眼眸里面带着浓郁杀意:“这里是易市。”
“往年也有妖魔混入其中闹事伤人的例子,就当他们运气不好,退一步说,引开那孩子就成。”
“别人不论,易晚必须死!”
侍从被他陡然间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又壮着胆子道:“大公子,易晚也不是非死不可。”
“过几日找个理由将她逐出灵仙宗就是了,真伤及性命,只怕……”
后面的话,侍从不敢继续说了。
霍利冷眼看上他,嗤道:“你没看老祖宗对她的袒护吗,她都不算灵仙宗内门的人,我们如何能把她赶走?”
“想一了百了,无非就是要她性命,她竟然敢多管闲事,让穆晨晨怀疑孩子的情况,还怎么留得?”
“若不是穆晨晨恰好找了你的娘舅,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被穆晨晨发现我的计划,岂不是一切都毁了?”
侍从想了想,为难道:“那您先回去,万一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您身上。”
“好。”霍利直接起身,道:“这件事务必要办妥,千万别留下把柄。”
“您放心吧。”侍从笃定道:“不会叫人发现异常的!”
霍利眼底掠过一抹嗜血的残忍,旋即捏决,消失在原地。
……
易晚和小团子,已经逛出去很远。
小团子买了不少东西,有些是他自己想要的,还有的则是买来送给易晚的。
“真开心啊!”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