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错?”
凌霄沉着脸,一甩衣袖,道:“好好好,我现在什么都问不得了,哪怕知道事情蹊跷,也不能过问。”
“否则你们就是各种大帽子扣上,既然这样,你们好好商量吧,还有,帝谌,你已经成魔。”
“我现在不对你动手,是因为你有个好老子,可不是忌惮你,你在姮晚身边,我们才多加怀疑姮晚!”
不等常景棣反驳,凌霄一闪身,也离开了原地。
白梵神色不明,盯着常景棣道:“帝谌,你维护晚晚没错,可凌霄说的也是实话。”
“既已成魔,还在小晚身边纠缠,别人也的确会因为你而怀疑她。”
常景棣垂下眼眸,轻声道:“我只是放心不下她和孩子……”
“越是为了她好,越要远离。”白梵冷声提醒:“小晚受苦的这千年,皆是因魔物而起。”
“你成魔了,站在她身边一刻她要难受一刻,甚至因为是你的关系,她更加难过。”
“帝谌,人各有选择,你选择帝老宗主,选择墨夷和魔道,我们没有怪你。”
白梵的神色越发冰冷:“但,你不是小孩子了,鱼和熊掌从来都不可兼得。”
“总不能既要魔物,又要姮晚,还要大家不怪你,姮晚身边有我们这些人就够了!”
常景棣一下子矮了很多似的,佝偻着身子,不知道作何回答。
云晚意沉默的站在一旁,并没有为他解围的打算。
沉默一瞬后,白梵和常景棣的声音再度同时响起。
“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我再和晚晚说几句话就走。”
白梵神色复杂,盯着常景棣的脸,道:“帝谌,我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这一次之后,别再来烦小晚。”
“另外,既是魔物,我们再见就是敌人,我不会留情的,你好自为之!”
白梵说完,又看了眼云晚意,语气温和了些:“我去观内找戚宗主,等一会来接你。”
云晚意点了点头。
山顶一下清净了,只剩下他们两人。
风还在呼啸,常景棣的声音很低,刚起,就似乎被风吹散了。
“晚晚,我从来都没背叛你,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话虚虚渺渺的落在云晚意耳边,尚未停留已然消失。
云晚意勾了勾嘴角,抬眸和他四目相对:“你当真不曾骗过我?”
“当真!”常景棣郑重其事的举起手,发誓道:“我没有骗过你!”
“那就好。”云晚意避开他灼热的视线,道:“凌霄和白梵说的有道理。”
“你我的计划不可能让别人知晓,所以在他们眼中,你的确是选择帝辕和墨夷的背叛者。”
“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对你,对我,甚至对我们整个计划都好。”
她的话在情在理,一切以大局为重。
可不知道为何,常景棣听着只觉得心口沉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而去。
常景棣惶然不安,拉着云晚意的手,道:“晚晚,我是不是做错什么,惹你不开心了?”
“是不是因为青素?”他连忙解释道:“我从来都不想接纳青素,是因为你说需要报复。”
“我甚至想杀了她,但她用你的事威胁,我不得不先忍着,但你相信我,我从未让她沾边,更没给她好脸色!”
云晚意笑了笑:“青素的事的确是我让你做的,也不会因此而疏远你。”
“那是什么原因?”常景棣痛声道:“别说你对我没有芥蒂,你对我从来没有这般冷淡过!”
云晚意缓缓挣开他的手,道:“难道我不能有不开心的时候,一定要因为你才能有喜怒哀乐?”
常景棣更觉惶恐:“晚晚,我不是那个意思……”
“越解释越乱。”云晚意垂着眼眸,轻声道:“还是说正事吧,你最近有新的发现吗,帝辕和墨夷有没有其他动作?”
常景棣看着她淡漠的样子,心如刀割。
可正如云晚意所言,很多事越去解释,越难以解释清楚。
等墨夷和帝辕的事情解决,两人之间的隔阂和其他人的误解都会消失。
到时候不用解释什么,自然能恢复到从前了。
常景棣如此想着,深吸一口气,忍住多余的情绪道:“墨夷到现在没现身,我怀疑他一直在阵眼附近。”
“而且,今日帝辕让我出来前,说最多七日魔君就能出来,时间和菩涵说的对不上。”
“青素多嘴问了一句原因,帝辕解释是障眼法,所以墨夷破阵的时间,一定会有变化。”
云晚意沉吟片刻,分析道:“也就是说,菩涵说的十五日,帝辕说的七日,都有可能是假的?!”
常景棣点头,叮嘱道:“墨夷几日前妄图冲破阵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