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晚晚,在灵果儿和云影离开后,山上可有什么异常?”
“或者说,你遇到了什么人?”
清云的话回响在耳边。
明明云晚意应该更相信常景棣,可鬼使神差,她否认了:“我什么也没看到。”
“在他们离开后雪花逐渐停了,我打算下山,整好碰到你。”
“是吗?”常景棣犹豫了一瞬,道:“据我所知,莲花门修的乃是冰系法术。”
“而闲空大师也说莲花门的门主是幸存者之一,你没看到他?”
云晚意目光一怔,旋即冷笑道:“你在怀疑我?”
“不,我从来都不怀疑你。”常景棣蹙着眉,道:“我只是在想,他是不是出现了。”
“没有看到。”云晚意深吸一口气,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恰好立秋打热水来了,她松开斗篷,起身道:“我先去洗漱,周身冷的厉害,等晚点再说。”
常景棣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他似乎觉得她的眼神有些陌生。
或许,是看错了。
他尊重她的意思:“好,你先去,整好我去找白梵,他被我安置在书房。”
蓝家上下人很多,足有二十来个,帝宅内能用的屋子都住满了。
甚至有几间屋子都打着大通铺,男女分别住着。
常景棣只能把人安排进书房。
立秋知道云晚意的喜好,水的冷热程度整好。
整个人浸入浴桶的瞬间,云晚意神智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她刚才不应该瞒着常景棣。
只是,谎言已经说出口,没回头的余地了。
若是洗漱完反口,只怕适得其反,得找个合适的机会。
云晚意眉峰紧蹙,靠在浴桶边缘分析着清云的话。
“夫人,您在山上,真的没遇见什么?”立秋见她满面愁容,低声问道:“奴婢怎么觉得您的反应有些奇怪?”
云晚意微微蹙眉,睁眼小声道:“我表现的很明显?”
立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无奈道:“您看爷的眼神完全不对,奴婢跟随您和爷许久,太过熟悉了。”
“既然奴婢都能看出来,爷肯定也能。”
云晚意叹了一声:“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唉,算了。”
“夫人,奴婢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您瞒着爷,两人之间的嫌隙会越来越多。”立秋劝道。
“不如今晚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爷说清楚,爷在乎您,必然也不会计较其他。”
云晚意闻言苦笑道:“若有这么简单,我何必自扰逃避?”
“立秋,你不懂,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棋应该往哪儿走。”
还有一句,她没有说。
她瞒着常景棣,常景棣未必没有瞒着她,在白梵的事情上。
“既是如此,那就不说。”立秋给她揉着双肩,道:“倒是爷那边,带回来一个奇奇怪怪的客人。”
“奴婢觉得有问题,您等下要不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