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
“真没事,我自己是大夫,还能让自己在这个节骨眼变严重?”云晚意无奈道。
“今晚发发汗,明早就差不多了,刚才你不是问我和尚的事情吗,和尚的事情可有大发现。”
“可能和宁儿的事情有关,还与千年前的人有关!”
看到云晚意再三说没事,常景棣拧了拧眉,终究是顺了她的意思。
他坐在她身边,回过神后问道:“什么叫千年前的人,千年前还哪有人?”
要么死在墨夷手中,要么湮灭在轮回里,剩下的人逃去昆仑山,成仙或是坠落全不见踪迹。
云晚意神色逐渐凝重:“起初我也这么觉得,可被人找来的闲空大师,也就是你我口中的和尚,就是千年前的人。”
“他也历经轮回,不过有阴阳镜护着,魂魄没收到多大的影响,一直保留着记忆。”
“阴阳镜中,还有千年前我母亲姮姬的画面,做不得假,此外,闲空大师还说有很多人都活着。”
“不,不能说活着,而是历经了轮回还保留着记忆,包括你我猜想的白梵。”
等云晚意说完那些人的名字后,常景棣猛然从椅子上起身。
动作弧度太大,直接带翻了桌上的茶水。
常景棣还是头一次在云晚意跟前失态,不论是常景棣,还是帝谌。
这般慌张,真是头一遭!
好在茶水洒在常景棣跟前,并未波及云晚意。
常景棣镇定下来,顾不得收拾,疑惑道:“你当真确定,那东西是阴阳镜?!”
“还有,千年前的沉龙寺的确有位长老名叫闲空,沉龙寺寺底镇着恶龙,因此得名。”
“墨夷平了沉龙寺火,那恶龙被他收入麾下,后不知踪迹,这些你们玉姮宗也该知晓。”
“千年前宗门大会,你与那闲空大师没见过吗?”
云晚意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作为姮晚时候的性子,最是讨厌大会之流。”
“便是参假,也是看在宗门和各大宗主的面上,怎可能与人交际?”
“不过,那阴阳镜我亲自拿着瞧过,灵气充裕,的确不是寻常之物,大概是真。”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逃过一劫?”常景棣疑惑道:“但阴阳镜是真,多半不会弄错。”
“那闲空大师还说了什么?”
云晚意喝了口热茶,把在蓝家祠堂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闲空大师披着袈裟,是帮那些人污蔑我来的。”
“但他一番折腾下来,竟然顶着众人的质疑帮我洗清嫌疑,我看不透这位闲空大师。”
“为了验证他的好坏,甚至动了灵力,探查下来他的确没问题,无魔气无妖气,无悲无喜无欲无念。”
“一举一动都似入定的老僧,沉如净水。”
常景棣打量着她的神情,轻声道:“你已经查出他没异常,为何还似不喜?”
云晚意幽幽叹道:“探查是没问题,可自打看到闲空大师开始,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奇怪感觉。”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一直挥之不去。”
“这位闲空大师,我在千年前曾跟着父亲见过几次。”常景棣蹲在她身前,和她双目相对,握住她的手,道。
“既是如此,我明日去见一见,或许能帮你打消疑惑。”
云晚意嗯了一声,拉着他起身:“对了,你急着回白云镇,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景棣握着她的双手猛然僵了一瞬。
许是害怕她察觉什么,一瞬后归于正常:“没什么,无非是那些个事情。”
“不,若是不重要的事,你怎么会不告而别?”云晚意已经感觉到了他细微的变化。
她追问道:“是墨夷封印,还是另有其他?”
常景棣本想瞒着,可看到她眼底带着疑惑却并无猜疑,于心不忍道:“有人坏了我下在墨夷封印中的阵法。”
“坏,还是毁?”云晚意已经有了这个猜想,并没惊讶。
“坏,我的封印一般人解不了。”常景棣却并未因此放松:“但我去的时候,封印有松动的迹象。”
云晚意骇然道:“若没有你加持的封印会如何?!”
“也不一定。”常景棣顿了顿,道:“本来我还怀疑,但听你说的千年前那些人,也就不怪了。”
“肯定是叛徒动了封印,是告诫还是其他原因暂且不知。”
不等云晚意继续发问,他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轻声道:“我见到白梵了。”
云晚意眼中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惊喜:“当真,他在哪儿,还好不好,这些年他也在轮回中吗?”
“他……”常景棣犹豫了一下,沉声道:“不算太好,这也是他没来直接见我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