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比兄弟还要亲密。
惊蛰跟随双喜,保护熙然郡主余小姐她们回上城,双喜即将生产,这一走指不定就再也看不到了。
大寒身边除了常景棣,就剩下谷雨这个兄弟。
常景棣看出大寒的心思,叹道:“良言难劝犟死鬼,他上赶着送死,我们拦不住。”
“属下明白。”大寒顿了顿,小声道:“只是觉得不值得,寒露的死谁都不想看到。”
“他悲伤难过后,应该把这份恨意算在魔物头上,不该糊里糊涂,憎恨您和夫人!”
常景棣没再说什么,只跟着谷雨消失的方向而去。
同时,二秃子带着云晚意的信件,已经抵达了孤叶城。
它算是外来鸟,长得也磕碜,孤叶城内的鸟群避之不及。
费了好大的功夫,它才艰难打听到常景棣所在的位置。
此时,常景棣正和大寒躲在暗处,亲眼看到谷雨鬼鬼祟祟,消失在城墙附近。
“人呢?”大寒疑惑间,想出去看看:“明明就在这,怎么忽然不见了?”
常景棣一把拦住他,沉声道:“是障眼法,你就算出去,也不可能找到他的!”
大寒心都凉了:“所以,他当真背叛了我们!”
常景棣闷声不语,对于谷雨的背叛,饶是他早就料到,却还是觉得心寒。
“爷,现在该怎么办?”大寒看出他心情不好,却也不硬着头皮问道:“您应该能破那障眼法吧?”
常景棣正要说话,头顶的树上,传来二秃子的粗噶的叫声。
常景棣跟着云晚意见过二秃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抬眸问道:“是晚意叫你来的?”
“哇哇。”二秃子叫了几声,飞到常景棣肩头,松开抓着信的爪子。
常景棣捡起书信,问二秃子道:“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能听懂我说什么,一声是肯定,两声否定,懂吗?”
二秃子又哇了一声。
“她还好吗?”常景棣展开信的同时,问道:“白云镇可还安全?”
“哇。”二秃子顿了顿,又连声道:“哇哇哇!”
常景棣已经看到了信,信很简单,一笔带过沄溪镇种种,简单却又易懂。
大寒不明所以,凑到跟前问道:“这一声是肯定,三声是什么,这鸟儿好像连叫了三声!”
“不知道。”常景棣合上信,道:“夫人来信,她已经到沄溪镇了,且沄溪镇不止有邪道。”
“魔物和妖物勾结,妖也出现在了沄溪镇!”
大寒听的一愣一愣,旋即回过神,道:“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回去吗?”
常景棣将信递给他,道:“去沄溪镇,夫人一个人我不放心。”
“啊?”大寒不敢擅自打开信件,犹豫道:“咱们才刚到孤叶城,且看真武道长几人的意思。”
“找不到邪道或者魔物踪迹,他们不愿意离开。”
“他们是他们。”常景棣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夫人要紧,咱们先回客栈,跟真武道长说清楚。”
真武道长山门中的其余几个弟子,已经抵达了客栈。
看到常景棣进门,真武道长缓和了神色,道:“帝老爷,我们山门的人确定过,孤叶城的确曾有邪道出没。”
“但,就在昨日,那些邪道忽然销声匿迹,和我们抵达的时间相近,只怕早就收到风声!”
常景棣环顾一周,索性道:“我们身边出了内鬼,早就通知邪道,所以每一次都恰好抓不到他们!”
山风道长立刻接过话,道:“帝老爷,我们山门的人最重诚信,绝对不会出卖自己人!”
“不是你们,是我身边的谷雨。”常景棣亲眼所见,没了希望,索性没有隐瞒,道:“他在废矿中,经历了爱人死在怀中。”
“受不了打击,被魔物趁虚而入迷了神智,是他走漏了我们的消息,这才导致邪道提前逃遁。”
“帝老爷,如此坏事之人,怎能留在身边!”山雨道长说起来,就觉得气愤不已:“我们来回抓贼,没想到自家先出了贼子。”
“难怪每每无功而返,像闹鬼似的!”
常景棣深吸一口气,道:“他任由你们处置,用他钓出邪道也好,杀了他泄愤也罢,我绝无怨言。”
真武道长听出不对:“你呢,去哪儿?”
“去沄溪镇。”常景棣亦没有瞒着众人,如实道:“我家夫人去了沄溪镇,刚命人传信过来。”
“我担心她的安危,且沄溪镇的确还有邪道残留,我前去帮助她。”
“孤叶城的种种,全部交给几位道长,但愿道长们会早些抓到遁逃的邪道!”
真武道长凝神,不确定道:“果真是调虎离山之计?”
常景棣点了点头:“真武道长,还有一事需要你们戒备,三界六道崩坏,人妖魔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