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符纸,和我用药毫不相干,这药物是保蓝夫人血脉的药。”
“早说晚说,也只能堪堪保命而已,不是你们的希望!”
蓝田玉咬着牙,压住滔天恨意,道:“邪道害我娘如此,我不会放过他们,向夫人,你要做什么,我们都会配合!”
“也算简单。”云晚意给两人分析道:“你们蓝家在沄溪镇也算手眼通天,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把剩下的道士找出来,不算难事吧?”
蓝员外蹙着眉,满脸都是戾气:“这和我之前的意思,有什么不同?”
云晚意耐着性子解释,道:“一个大张旗鼓,一个悄无声息,这就是区别!”
“还有,蓝家的事情告诫众人,不准外传,若是有人前来打听,以蓝夫人生病为由拒绝。”
蓝田玉一顿,赶紧道:“可夫人说,那些个受过邪道恩惠的下人留不得,人早就赶出去了。”
“就算蓝家有心隐瞒,他们也不可能守口如瓶!”
“人都走了?”云晚意挑眉问道。
蓝田玉摇头:“暂时还扣在后院,我想先问清楚,把他们放出去后,对寻常人可有什么影响?”
“既是如此,把这个兑水给他们用了。”云晚意拿出一个药瓶,道:“喝完后,他们再也说不出话,也会忘记蓝家发生的事。”
“既没有伤害他们,也能保证不会影响蓝家。”
蓝田玉接过药瓶,却没立刻动身,而是转头等蓝员外的意思。
蓝员外瘫坐在椅子上,无奈摆手,道:“一切都按照蓝夫人的话去做!”
蓝田玉出门,和进门的蓝田烟撞了个满怀。
蓝田烟刚要抱怨,抬头瞧着蓝田玉眼眶通红,不由愣住:“哥哥,你,你怎么了?”
蓝田玉不敢面对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还有事要办,你先进去。”
不等她继续问什么,蓝田玉已经拔腿走了。
蓝田烟一脸狐疑的进门,瞧着同样眼眶通红的蓝员外,又看屋内气氛实在不对,心头一阵狂跳。
她挪到榻前,低声道:“爹,是不是娘出问题了?”
蓝员外看到她,既是伤心又是难过。
接下来的场景,云晚意不用看也知道。
她赶在蓝员外说出真相前,起身道:“我去开方子,给蓝夫人医治。”
回到住的屋子,立秋终于敢说话了:“夫人,蓝夫人当真没救了?”
“你该了解我,我并非趁人之危见死不救的人。”云晚意苦笑着道:“但凡还有希望,我也不会告诉他们。”
“给蓝夫人保命的灵药,还是我从玉姮宫带出来的灵果子制作而成,饶是这样,也只能勉强保命。”
立秋当然了解自家夫人,她那么问,也没有不相信夫人的意思。
“夫人,奴婢从来没有质疑您的人品。”立秋赶紧解释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云晚意想到邪道招供的事,咬着牙道:“那邪道自称是神将天师的弟子,绝对不会老实招供。”
“二秃子呢,赶紧叫它来,快点去给老爷送信!”
云晚意赶紧研墨写信,尽可能写的简单易懂。
另一边,常景棣早就和真武道人几师侄汇合。
孤叶城既为这一方最大的城,既然和白云镇沄溪镇不同。
几人在城内转了一整日,也没任何收获。
回到客栈后,常景棣坐在窗前,瞧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试探道:“是不是弄错了?”
“这附近,并无邪道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