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口,提醒道:“蒋小姐,要下雨了,您先进去吧。”
蒋如霜进屋,跟云晚意两人打了招呼,放下东西后,看了眼常景棣。
常景棣知道她们有话要说,放下丝线,起身道:“晚晚,我去给你瞧瞧汤炖的如何了。”
“帝老爷对您可真好。”蒋如霜看着常景棣远
去的身影,道:“都说君子远庖厨。”
“帝老爷连炖汤这种小事,都会亲力亲为,还不嫌烦闷整理丝线。”
云晚意一笑,看蒋如霜面上既是感叹,又带着羡慕,唯独不见苦闷,心里有了底:“你们呢?”
蒋如霜一顿,没有回答,犹豫着问道:“你难道没什么想问的?”
“不是在问?”云晚意一笑,继续绣着衣裳:“你气势冲冲离开,眼瞧着江大夫慌了神。”
“他对你未必没有情感,再说,你现在肯来看我,我也能猜到几分了。”
蒋如霜不知该怎么开口。
云晚意看她垂头沉默,道:“你别多心,我能感觉到,江毕对我只是徒弟对师父的关心。”
“他为人板正,绝对不会有任何逾越规矩道德的举动。”
“我知道。”蒋如霜咬着嘴唇,到底还是没忍住:“晚晚,你真觉得,他对你,只有师徒的感情?”
这话,从蒋如霜嘴里问出来,既是奇怪,又不算奇怪。
云晚意放下手中的绣样,道:“如霜,我是成了婚的人,也知道情情爱爱是什么感觉。”
“你放心,江毕对我真没有男女之意。”
蒋如霜当然知道,江毕都解释清楚了。
见云晚意还是误会她的意思,蒋如霜脱口而出:“那别的呢,比如亲缘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