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白云镇也
养过外室,那外室生了个女儿,还闹出不小的动静,不用我出手,覃守业自己解决了。”‘’
“我以为他收心了,没想到竟在外头养了人,儿子都养了那么大,真是好样儿的!”
灵果儿看着覃夫人歇斯底里的样子,忍不住往云晚意身后躲了躲:“小晚晚,我是不是不该说?”
“该说,这件事,迟早要让覃夫人知晓。”云晚意叹了一声,安慰覃夫人,道:“现在知晓,未必不是好事。”
“不过,覃起恒揭穿,覃老爷必有所准备,夫人还是要早些行动。”
“嗯。”覃夫人太阳穴抽痛的厉害,神色狰狞:“帝夫人放心,我明白该做什么。”
“今日家中大乱,叫你们看了一出好戏,实在不好意思,改日我再做东,邀请贵客好好游玩。”
“不用。”余清鸿柔声道:“谁也不想出这些事,覃夫人先处理家事,我们也该回去了。”
“是啊。”熙然郡主十分不耻覃守业的行径,低声道:“覃夫人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对付那个渣男,让他得到报应!”
看了一场戏,出门天早就黑透了。
坐上马车后,熙然郡主依旧在愤愤不平:“难怪这覃守业敢与人密谋,准备害死自己的嫡女。”
“没成想是外头有了两个儿子,哼,他可真是胆大妄为!”
云晚意朝覃家的方向看了眼,道:“覃守业做的太过隐秘,连我们的人也没察觉出什么。”
“那覃起恒又是如何知晓的,不行,立秋,你现在跟去覃大明家里瞧瞧。”
立秋离开后,常景棣揽着她,问道:“覃夫人自有打算,你难道还打算把这件事管到底?”
云晚意嗯了一声:“覃守业早就和我们撕破脸了,能给他添堵也行。”
“再说了,他走投无路之下,必要去桑榆楼求救。”
常景棣明白她的意思:“桑榆楼办事很谨慎,先前的曹淑琴,后面的覃家,都能证明。”
“说不定覃守业被逼急了,当真能牵扯出什么。”
云晚意正是这个意思。
另一边,立秋跟去了覃大明家里。
她用了功夫,脚程快,几乎和覃大明他们的马车前后脚抵达。
覃守业下了马车,顾不得覃大明,直接拉着覃起恒往后远走。
覃珍生怕他们密谋什么,对她儿子不利,也想跟上去。
覃守业寒着脸,目光如要吃人似的,转头警告道:“覃珍,我有些事跟三弟谈,你别跟着!”
覃珍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府样子的覃守业,一时间骇住了,竟真的乖乖站在原地。
覃守业扯着覃起恒直接去了储物间,关起门急声问道:“说,你怎么知道的?”
“二哥,你这么大力气做什么,未必要杀了我?”覃起恒不慌不忙,整理被覃守业扯出印子的衣裳。
因自觉拿捏了覃守业,说话态度轻慢傲然:“我早前就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
话没说完,覃守业狠狠一拳打在覃起恒面上。
覃起恒毫无察觉,后退几步,撞到柜子上,鼻血随之奔涌而出。
他摸着鼻子,带着哭腔道:“覃守业,你疯了吗,难道不怕我告诉阿梦去?”
“去,你现在就去!”覃守业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杀了覃起恒:“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覃起恒压着鼻子止血,哭丧着脸道:“你要不做这些事,未必叫人拿住把柄,要生气也怪你自己!”
“你是怎么知道的?”覃守业没心思争吵,厉声盘问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覃起恒一下子蔫儿了,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除了我,便是子勋知晓。”
“他前段时间随朋友去沄溪镇游玩,没想到整好碰到你的马车。”
覃子勋能结交什么人,还不都是狐朋狗友。
他看到覃守业的马车后,准备上前打招呼,找覃守业要点银子。
谁成想紧跟着,就看到覃守业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美妇,还牵着两个孩子。
覃守业贴心的给他们打伞,四人相处和谐,看上去十分亲厚,宛如一家人。
甚至,覃守业抱起小一些的孩子,给他们买糖人儿和饼子。
覃子勋一开始准备上前询问,却忽然福至心灵,没有打扰,而是一路跟着去了那美妇家宅附近。
再稍微打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覃守业和那女子以夫妻相称,周围的邻里和他们极少来往,只清楚那家的相公经商,时常不着家。
而那美妇人,也是十年前大着肚子落脚在此,经营着一家绸缎行,还有一家胭脂铺子。
两人衣食无忧,就是性子清冷了些,不爱与人打交道。
覃子勋顿时了然——经商之人和开铺子的老板,怎么会性子清冷,不爱与人打交道呢?
分明是他这好二叔,避开二婶在沄溪镇养了外室,有了婚外子!
覃子勋当即压下兴奋,回去将此事同覃起恒说了。
覃子勋的意思,是借机敲覃守业一大笔。
覃起恒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