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心全意,看晚意跟帝老爷也是如此。”
云晚意笑了笑,没有继续反驳她什么。
说了一会儿话,云晚意也觉得身子松快了些,起身告辞。
郑如霜一瘸一拐跟到门边,还不忘叮嘱:“你可千万不能逼迫他啊!”
双喜走出去老远,回头还能看到郑如霜倚在门边的影子。
她蹙着眉道:“郑小姐对江大夫还真是一往情深,也不知道那江大夫,到底对她有没有意。”
“两个人之间的事,又岂是我们外人能说清楚的?”云晚意不置可否:“顺其自然就好。”
“话是这样说。”双喜凑到云晚意跟前,道:“我记得夫人之前时常告诫奴婢几个,女子太主动没好下场。”
“惊蛰与奴婢,谷雨与寒露,不都是他们男的主动,郑小姐这样上赶着,只怕江大夫那边越发看不上。”
云晚意想到江毕的性子,再想了想郑如霜的性子,笑道:“还是那句话,两人之间的事,别人都是局外人。”
“说不准江毕对郑小姐也早有心思,不然他耐着性子,每日前来换药是为了什么?”
和双喜分开后,云晚意叫来了管家,问郑旭升的事。
管家不太清楚,支支吾吾道:“的确有这回事,不过夫人您出门前,曾再三叮嘱过。”
“闲杂人等一概不见,所以老奴也吩咐下去,主子不在的时间,任何人上门都挡回去。”
“郑大人便是那个时间过来的,连同郑夫人一起。”
云晚意猜到是这样,又问道:“他们还带了东西过来?”
管家不甚清楚,摇头道:“门都没能进来,据说还带了几个箱笼,其中一个说是交给郑小姐的。”
“因着您的交代,底下的人都担心混进去什么不好的东西,也给拒绝了,郑大人还留了口信。”
“说等两位主子回来,便给他传信。”
云晚意听到这话,又问道:“此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管家仔细想了想,又补充
道:“哦,对了,还有件事,那个郑夫人说要买云帝阁的料子。”
“恰好那几日云帝阁也没开门,也就没了下文。”
云晚意没想出什么不对,叫管家先下去了。
“这又是怎么了?”常景棣听了个大概,看到云晚意脸色不太好,疑惑道。
“郑旭升还来府上做什么,看郑如霜?”
“不知道。”云晚意走到桌前,喝了几口茶,道:“按照郑旭升的性子,郑如霜腿瘸后,他不该继续前来。”
“短短半个月,竟来府上两次,我担心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郑如霜好歹是他原配嫡出的长女。”常景棣倒是没想那么多,轻声道:“或许,他当真牵挂郑如霜吧。”
云晚意奇怪的扫了眼常景棣,道:“郑旭升就算是想念郑如霜,才会来我们府上。”
“可他明明知道郑如霜讨厌他的新夫人,没道理两次都带着膈应郑如霜吧?”
不等常景棣往下想,云晚意当机立断,道:“吩咐下去,叫人去郑家打听情况。”
“顺便,也得去蒋老太家里瞧瞧。”
“好好好。”常景棣拉着云晚意,把她揽入怀中,道:“都听夫人的安排。”
“唉,我这夫人啊,每天有操不完的心,一刻也不想消停,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休息。”
云晚意坐在他腿上,嗔笑道:“下午不是才休息了?”
“天黑啦,夫人。”常景棣抓住她的手:“都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你现在不睡,明日又要疲累。”
“再说,你还答应明日去北山观呢,爬山也要耗费一番体力。”
云晚意被他磨得不行,只好跟着去榻上。
常景棣下午睡够了,哪里有睡意,还不是想着酿酿酱酱的事。
晚膳前云晚意点的火,总要灭了才好。
这一折腾,又到了半夜。
不过折腾的后果,是两人的睡眠都很好。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且,大寒跟立秋也回来了。
两人夜半归来,念着主子们都歇息了,早间才过来汇报。
他们俩去的是桑田镇西侧的牛蹄镇。
看到的情况和遇到的事情,和谷雨寒露两人大同小异。
牛蹄镇的乞丐,在一个月的时间内逐渐消失,镇上的人对此毫无察觉。
毕竟,谁也不会去注意到乞丐。
还有经常外出的猎户,挑着东西四处贩卖的人,也
失踪了好几个。
“总而言之,消失的全是不容易引人注意的人。”立秋总结道:“且人数不多,所以暂时没有人察觉。”
“若不是奴婢跟大寒两人,以寻亲的借口去查探,估计到头来也什么都不会发现!”
不等云晚意和常景棣开口,寒露激动道:“你们查到的和我们查到的近乎一样!”
“连大寒刚才说,山涧道人给的符纸无火自燃,都完全相近!”
说着,寒露转向云晚意,道:“夫人,这样一来,您和爷还有道人的猜测,完全正确。”
云晚意嗯了一声,神色凝重,显然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