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比屋内还要骇人。
覃守业被江毕推倒后,闹了好一通,如泼妇骂街,毫无形象可言。
本来是和江毕闹,江毕被云晚意叫进去后
,他无处发泄,找到等在院子外的常景棣。
常景棣本来就看不惯覃家。
覃守业找上门,常景棣冷笑道:“我不和蠢货计较,你愿意当傻子,你自己去当,别车上云帝阁。”
他整个人冰冷,又夹杂着讥讽。
在战场上多年的人,身上带着的煞气,并不是常人能够直视的。
覃守业一辈子也没接触过这样的人,一个眼神,周身寒意,都足以叫他胆战心惊。
他弱弱道:“我女儿是因为云帝阁……”
“当真是吗?”常景棣个子高,居高临下道:“是不是,你覃家真不清楚?”
面对他如鹰的眼神,覃守业别开脸,支支吾吾道:“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不清!”
“说不清,就滚。”常景棣冷笑道:“若不是因为我夫人在这,踏足覃家都叫我心里厌恶。”
“今天好在我夫人没出三长两短,不然你整个覃家,都要陪葬。”
明明是覃家的地盘,覃守业却小心翼翼,快速退开了。
等走出去很远,覃守业才后知后觉,他才是这个覃家的主人!
可,那个年轻的帝景,太吓人了!
这时,跟在他身边的心腹道:“老爷,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覃守业咬咬牙:“把消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