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他能告诉我的话,都告诉你们了。”
“真的?”常景棣身子前倾,盯着灵果儿泪眼汪汪的眼睛,问道。
灵果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千真万确!”
“哼,那就好,以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在晚意面前提及。”常景棣警告道。
“她不仅仅是姮晚,还会我的云晚意!”
灵果儿撇撇嘴,眼瞧着又要哭了。
常景棣烦躁的从身上掏出一颗饴糖递过去:“不许哭!”
灵果儿怯怯的接过来,看常景棣没别的动作,试探的剥开牛皮纸塞在嘴里。
常景棣按了按眉心:“你去瞧瞧晚意如何了,别说是我叫你去的。”
“啊?”灵果儿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你不是刚从她屋子里出来?”
“江毕进去了。”常景棣蹙着眉,道。
灵果儿连江毕的面都没见过,他只在之前,听常景棣说过,这个江毕,对晚晚别有用心!
这下,嘴里的糖也不甜了。
灵果儿抹了把眼泪,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常景棣没搭理他,摆手道:“快去!”
灵果儿顾不得其他,朝主屋飞奔而去。
江毕正在给云晚意诊脉。
床帏全部放下来,看不到人,只露出一截瓷白的手腕。
江毕很想问一问云晚意,可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过问太多。
“帝夫人这是伤心过度,导致气血逆行。”江毕压下心里的关怀,道:“情绪波动太大,所以才会吐血。”
“嗯。”云晚意的声音从床帏中传出:“有劳江大夫了。”
江毕知道云晚意的医术比他强多了,试探着问道:“那,我给夫人开个方子?”
“开吧。”云晚意心口还闷闷作痛,低声道:“开三日的量就好。”
江毕到底还是没安耐住:“夫人聪慧伶俐,眼界开阔,不该为小事所扰乱。”
“我知道。”云晚意深吸一口气,转而问道:“郑小姐的伤势如何了?”
她回来后,还没去看呢。
江毕还没搭话,灵果儿忽然冲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