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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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散去,向春荣着急上前,问云晚意道:“帝夫人,你怎么会惹上南山寺的人啊?”
“我可没招惹他们。”云晚意正要进门,索性带着向春荣一道进去:“是那念嗔和尚主动上门,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
“你跟在人群里面,也算看了个大概,一开始是什么情况?”
向春荣四下看了眼,道:“我就听人说,南山寺的念嗔大师下山化缘,觉察到邪祟的气息,在追踪邪气。”
“这些年,也没见白云镇有什么邪祟,大家都很好奇,也有对南山寺念嗔大师的崇拜,一路跟来,人也越来越多。”
“那念嗔和尚,平日口碑如何?”云晚意脚步微顿,继续往下问道。
“嗯,还算可以吧。”向春荣想了想,道:“南山寺和北山观口碑都很好,里面的弟子也都有自己的本事。”
“相传这个念嗔大师和他师兄念物大师,是南山寺最有本事的两位,也是将来承袭南山寺主持的人选呢。”
“两个人都是主持人选?”常景棣跟在两人身后,闻言道:“不都是大弟子继承主持?”
“哎呀,帝老爷,这您就不知道了,南山寺和北山观都是能者居之。”向春荣煞有介事,解释道。
“不过两边规矩不同,听说北山观更严苛些。”
云晚意看了眼常景棣,道:“我和向老板两个女人说话,你别跟着了。”
常景棣正要去南山寺打探情况,嗯了一声,道:“那我先出去。”
“啧,帝夫人,驭夫之术可以啊,言听计从。”向春荣打趣道:“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