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若是以整个城为阵,应该都会被影响乃至发狂伤人,不至于是现在的情况。”
“除非,发狂的人有共同的特点!”想到这,常景棣吩咐大寒:“赶紧叫人去打听,这发狂的人都去了哪里,有什么相同之处。”
“常小友别着急。”山涧道人摆好东西,气定神闲道:“按照你所言,玉夫人要的是颠覆北荣,她绝对不会让城中状况失控。”
“嗯,我只是可怜百姓。”常景棣坐在山涧道人身边,道:“神仙打架,遭殃的是他们这些无辜之人。”
“王爷心中有百姓,是百姓的福气。”山涧道人说话间,叹道:“可惜皇上不懂,他费尽心机,还是……唉!”
山涧道人是修道高人,话说一半,不能泄露天机。
常景棣只苦笑了几声,
他并非皇上,心中有百姓不算好事,可能给自己招来祸端!
惊蛰很快寻到了山涧道人要的东西,包括百年柳木。
有了这些动心,山涧道人开坛做法。
也不知道他念了什么咒,原本还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天气,霎时风云变色,被乌云笼罩。
乌云挟裹着雷电,气势磅礴。
雷声阵阵,闪电劈在阵中,却没有半点雨滴。
阵中青烟阵阵,云怀书缩在中间,很快就被厌恶笼罩。
常景棣从未看过这种场景,他和惊蛰几人退在廊下,远远瞧着。
“属下还以为这些都是信口胡说。”惊蛰看得连连咋舌
:“没想到还能亲眼瞧见。”
“道法本就存在,加上信仰之力。”常景棣还在想外边百姓的事,心不在焉道:“心存敬畏才好。”
主仆俩说话的间隙,山涧道人已经解开了云怀书所中邪术。
乌云退散,天空放晴,依旧是蓝天白云。
仿佛刚才压顶的乌云,只是一场梦。
从祭坛延伸到阵法所在之地,被闪电和惊雷劈了不少深坑。
云怀书就跌坐在中间,恍恍惚惚还没回神。
山涧道人脸色有些苍白,扶着祭坛道:“好在是没辜负常小友所托,这云三少爷身上的邪术,算是解开了。”
“道长辛苦。”常景棣赶紧上前,抚着山涧道人,道:“您没事吧?”
“这邪术比我想象的厉害,耗精力罢了。”山涧道人喘了口气,道:“修养修养也就回来了。”
“带道长去安歇。”常景棣想了想,又问道:“云怀书后续不需要服药了吧?”
“邪术损阳。”山涧道人喘了口气,道:“放点阳气足的东西在枕下,亦或者贴身佩戴就是。”
“不是中毒生病,不需要吃药,补药也没用,不如顺其自然的养着。”
众人都走了,云怀书还呆呆的站着,一时间回不过神。
常景棣送了山涧道人一道,返回来时瞧见他还在原地,不由蹙眉:“你还是没回过神来?”
“王爷?”云怀书眼带迷茫,看了看四周,又垂眸看了眼脏污的衣裳,不解道:“我,我怎么在这?”
“你想不起来?”常景棣眯起眼睛,问道。
“想不起来。”云怀书只觉得脑袋抽痛的厉害:“我去找玉夫人给晚意拿解药,后来被化妆成女子,被带到一间密室。”
“玉夫人给我喝了一碗黑浓腥臭的东西,然后就失去意识了,我,不应该在玉夫人的密室里?”
云怀书迷茫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可他是自己回到王府的,总不至于一点印象都没有!
常景棣打量着他的表情,连眼底也没放过,试探道:“连珏,也就是你们的母亲,将你从玉夫人手中救出来,你也记不得?”
云怀书摇着头,头疼的很,又停
下动作:“记不得了,脑海中有些片段,似乎是在镇北王府门口。”
“且脑子里跟浆糊一样,压根想不起来什么,混混沌沌的,还痛的厉害。”
常景棣把他疯魔后的事情说了说。
说到生吃活鸡活鸭,宛如恶魔的时候,云怀书捂着脖子,忍不住干呕起来。
但看管的这两日来,他吃喝了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云怀书呕的眼泪直冒,起身时用衣袖擦了把嘴。
衣袖上干涸的褐色血渍,让他又干呕了几下:“所以,我从玉夫人那边回来,就变成了怪物!”
“这,这也太恶心了,还有,王爷刚才说我们的母亲连珏,她回来了吗?”
连珏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常景棣无意多提她,只道:“最近出了太多怪力乱神的事,你先好好养着。”
“等好点了,会有人告诉你前因后果。”
云怀书嗯了一声,旋即又紧张道:“晚意呢,晚意如何了,玉夫人给她解药了吗?”
“她很好,现在在宫中给太后侍疾。”常景棣浅浅解释了几句,又叮嘱道:“你以后别冲动。”
“尤其是关于晚意的事,她比你想象的聪明,也比你想象的有主意,不需要我们其他人来多此一举,懂了吗?”
在云晚意的事情上,连常景棣都不会越俎代庖,以免打乱她的计划!
云怀书也知道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