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能有个名正言顺的说辞。
朱贵妃心跳的很快,云晚意把脉时很仔细,两边的脉象都看过,才道:“皇上,贵妃娘娘的身子没有大碍。”
“但娘娘忧思过多,心内郁结,到底还是有些气滞,长此以往,会影响到胎儿生长。”
听到没有大碍,皇上松了一口
气,问朱贵妃道:“你近来是怎么了,在这住着,吃穿用度一如从前,有什么不好的?”
“皇上,还有几日便是臣妾父亲的生辰。”朱贵妃眼眶又是一红,低声道:“臣妾年关都没见到父母亲族。”
“实在是挂念的厉害,每日站在那树下,想着朱府上也有一棵差不多的树,更是忧思。”
“罢了,孤让你母亲来见一见你。”皇上松口,道:“你好生养着,别想太多。”
恰好此时,魏院首匆匆赶来。
皇上让魏院首给贵妃诊脉,魏院首切脉后,得出的结论和云晚意说得差不多。
皇上彻底放心了。
既是放心朱贵妃的身体无碍,也是放心云晚意和朱贵妃并未串通作假。
等魏院首开了药后,皇上起身,道:“孤还有些要事处理,先行回去。”
“镇北王妃和孤王一起吧,整好说说太后的情况。”
“皇上。”朱贵妃拿来绣到一半的衣裳,道:“臣妾还想请镇北王妃帮忙,听说镇北王妃绣功一绝。”
“臣妾实在想不到好花样了,想留镇北王妃帮忙描几个样子,臣妾每日做衣裳打发时间也好。”
这小小的要求,皇上并未怀疑。
尤其是看到那件小小的衣裳,心头一软:“好,便依了你。”
送走皇上,朱贵妃和云晚意皆是长舒一口气。